脚受伤了都管不住腿犯贱吗?” 我抬头看着江宴,他似乎在等着我感谢他。 感谢他信任我没得脏病。 感谢他在叶琳面前维护我的面子。 他的脸上唯独没有撒谎被拆穿的慌乱和窘迫。 反而满是斥责我的冰冷。 而我此刻的满头冷汗,无足轻重。 我越过两人,径直往他们身后的卫生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