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舅舅还真是最近活跃在这一片,却没有落网的小毛贼。
舅舅跟着那群混混厮混久了,也染上了偷东西的恶习。
舅舅终于进去踩缝纫机了,姥姥没法绕着她的好大儿转了,
整日神情恍惚。
不出一个月,她走路踩空掉进了河里。
被人救了侥幸捡回一条命后,姥姥又中风瘫痪在床,整日只能躺着。
她总叹气:“唉,我怎么这么命苦!不知道我的好儿子在里面冷不冷,饿不饿。”
提到舅舅时她就会抓住我妈的衣袖,眼泪婆娑地哀求:
“闺女,妈求你了。你能不能去派出所告诉警察,偷东西的是你不是你哥!只要你这么做了,就是妈和你哥一辈子的恩人。”
“滚开,你这个死老太婆。要不是你和那个大牢里关的畜牲,我的家能被搅散?!”
我妈对姥姥厌恶到了极致。
我妈还去监狱里探监舅舅,把他对姥姥的诅咒,原封不动的带给姥姥。
“要不是你从小惯着我,我怎么会落到这副田地?你不配当妈!”
姥姥听到这番话,又窝在被子里哭起来。
哭够了,她跟我妈说:“闺女,妈渴了,给妈倒杯水。”
我妈冷笑一声:“你别指望我好好伺候你了。能让你活着,我已经很善良了。我出门了,你先渴着吧,等我晚上回来再说。”
我妈一边跟姥姥相互折磨,一边还想求得我和我爸的原谅。
我们虽然搬到了另一个城市,
但她还是打听到了住址,时不时来骚扰我们。
“老公,苗苗,让我回来吧。我知道错了。”
我妈在小区门口盼了大半天,终于逮住了我们。
“我们已经离婚了,苗苗也不会认你,你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