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钧瓷那边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直白,再开口是有如实质的愤怒:
“你现在是在指控我出轨吗?
苏凝,我他妈不爱你会和你去民政局?
我和陈玲只是租客关系,房东在你面前昏倒你能不着急?
你老这样疑神疑鬼有意思吗?”
只是租客关系,别老疑神疑鬼……
这种解释我八年来实在听腻了,心里无波无澜。
不能叫救护车?
不能让她前夫送?
不能让现场的一位好心人帮忙?
我嘴角动了动,随后将这些话咽了下去。
指尖弹了弹烟灰,我随意应了一声。
“你说的对。”
顾钧瓷了解我,没有发疯质问就代表事情过去,他语气软下半截,撂下一句:“乖,给陈玲道个歉。”
就挂了。
但这次他猜错了,我把两人都删了。
我和顾钧瓷算的上青梅竹马,五岁时候就认识,高三毕业确认关系到现在正好七年。
这七年说实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