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孩子出生后,他借口说伤到了再不碰我。
却被我发现他早就在我怀孕时和姜宝儿滚到了一起, 而当我质问他时,他眉眼不耐的斥责我多事善妒, 爱意指数更是骤然降到了百分之五。
我歇斯底里的质问他,我们之间的誓言到底算什么? 他却让我认清身份。
“一个不知道哪来儿的野种而已,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冒牌货而已!” “若不是侯爷夫人仁厚,我念着你为我生下儿子,你以为你还能待在我身边?” “别痴心妄想了,我此生唯一的妻子,只有宝儿!” 裴琅冷漠的警告如同一把钝刀子剜心, 每一刀的痛楚,都漫长的令人崩溃。
我的话似乎惹怒了裴琅,他咬牙切齿道, “好啊,既然你这么有骨气,那就让我看看,你的骨气能坚持到几时!” 他冷笑一声,“来人,备车,本殿下要亲自送这个贱人去青楼,送她接客!” 我蓦然眼前一黑,双膝发软,跪坐在地上,
我想再说些什么,可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最后情绪过激,直接晕了过去。
昏倒之前,脑海中机械冰冷的声音响起,
“宿主,你只有不到九个时辰了……” 再醒来时,我惊觉浑身湿冷,手脚动弹不得。
我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水池中的冰床上浑身赤裸,手脚也被拴上了铁链。
而裴琅坐在离我不远处的椅子上,脸色沉沉。
见着我醒来,他嗤笑一声, “醒了?那么,开始吧。” 我惊恐的看着围在水池四周的陌生男子,想大声求救。
可无论我怎么努力,都发不出一丝声音。
我转头看着裴琅眼中不屑的神色,心一点点沉入谷底。
裴琅给我下了药! 看着不断逼近的男人,我心慌不已,巨大的耻辱恐慌将我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