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两年,荣升副院长的他,日渐膨胀而找不到北。
若非有人在婚礼当天实名举报,我竟不知他带头学术造假。
医学从无捷径可走,他终究不是我印象里的少年郎了。
他同我忏悔,不过是想借用我援非的荣耀来抵消他的骂名。
只要我原谅他,他就不是负心汉陈世美。
只要我站出来替他说话,白夕颜就不是引人误入歧途的妖精。
毕竟,熟识的人,都知道我才是他沈辞的女朋友。
半个月后,本该在国内焦头烂额的人,却出现在了我诊室门口。
沈辞抱着玫瑰一言不发,就这么红着眼看我工作。
我太过忙碌,根本无暇搭理他。
一直到我忙完最后一个病人,累得腰都直不起来,沈辞立马凑过来想替我揉腰。
我忙不迭按住他的手:
“沈辞,我和你已经分手,男女有别你别越界了。”
他哑着嗓子,半晌才吐出一句呼唤:
“云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