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没有动弹。
爸妈偏心弟弟,但弟弟一直很黏我,我坐牢也是为了替他顶罪。
他应该不可能想把我赶出家门吧。
这么想着,我还是敲响了家门。
妈妈开了门,对着我故作惊讶道:“阿羽,你怎么就回来了,你爸刚说去接你呢。”
说完,她还打量了一下我,挤出了一个心疼的表情:“唉,这几年苦了你,人都瘦了。”
要是我在门口没听到她的谈话。要是这句关心是出自她的真心,那该有多好。
我略带心酸的开口:“没事,现在打车也方便。”
说着,我走进了家里。
弟媳立马过来,对着我狂喷酒精,恨不得将整瓶酒精都往我身上倒。
“你别多想,我就是给你去去晦气。”
嘴里说着让我别多想,但脸上却充斥着毫不掩饰的嫌弃。
她嫌我是个劳改犯。
可她应该是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