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说着让我别多想,但脸上却充斥着毫不掩饰的嫌弃。
她嫌我是个劳改犯。
可她应该是忘了。
我坐牢是为了她和弟弟。
我没说话,径直朝着我的房间走去。
“别看了,家里没你的房间。”
刚走两步。我爸开口了。
他正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烟灰缸里堆满了新鲜烟头。
似乎是我的到来,让他很惆怅。
我停住脚,看向他:“爸,我只是坐了三年牢,又不是死了,在家连一个房间都不配拥有了吗?”
我爸掐灭烟头,理直气壮道:
“家里人口这么多,就这么几间房哪住的过来?”
我没有跟他争执,转而询问:
“张浩呢?他也是这个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