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歇斯底里的质问他,我们之间的誓言到底算什么?
他却让我认清身份。
“一个不知道哪来儿的野种而已,你算个什么东西?
一个冒牌货而已!”
“若不是侯爷夫人仁厚,我念着你为我生下儿子,你以为你还能待在我身边?”
“别痴心妄想了,我此生唯一的妻子,只有宝儿!”
裴琅冷漠的警告如同一把钝刀子剜心,
每一刀的痛楚,都漫长的令人崩溃。
我的话似乎惹怒了裴琅,他咬牙切齿道,
“好啊,既然你这么有骨气,那就让我看看,你的骨气能坚持到几时!”
他冷笑一声,“来人,备车,本殿下要亲自送这个贱人去青楼,送她接客!”
我蓦然眼前一黑,双膝发软,跪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