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韵承受不住的,难道我就能承受吗?
我淡淡开口:“她受到诋毁,是她本身做错了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难道你不去怪偷东西的,反而怪那个被偷的?”
魏承稷气息一滞,看向我时带了些不易察觉的恼怒。
“明珠,你不要得理不饶人,你如果还想嫁入东宫为正妃,本就该大度些!”
我不再多言,而是叫来了陆彪,把这些在我阿爹灵堂上吵闹的人全都赶了出去。
魏承稷只当我是默认同意了,不仅亲自护送谢思韵回家,还对外宣称,谢思韵偷诗之事子虚乌有。
我不吵不闹,叫家臣把我家的丹书铁券找了出来。
等到我爹的头七过后,我将他的棺椁风光葬在了陆家祖坟,束起长发,换上骑装,抱着丹书铁券进了宫。
太子娶亲,皇上计划只让我守孝一年便嫁进东宫。
大殿上,谢思韵依旧身着华服,还是那个众星捧月的小郡主,她刚被封为太子侧妃,只等我嫁进东宫后便也跟着我一同嫁进来。
她款款走向我,用只有我们两个能听见的声音,放肆地释放着对我的挑衅。
“陆明珠,哪怕你嫁进东宫成了太子妃又怎样?
我和太子哥哥的情分始终不一般,当宫里的女人就要学会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太子嫌我无才,我退婚后他又疯了魏承稷谢思韵全文》精彩片段
谢思韵承受不住的,难道我就能承受吗?
我淡淡开口:“她受到诋毁,是她本身做错了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难道你不去怪偷东西的,反而怪那个被偷的?”
魏承稷气息一滞,看向我时带了些不易察觉的恼怒。
“明珠,你不要得理不饶人,你如果还想嫁入东宫为正妃,本就该大度些!”
我不再多言,而是叫来了陆彪,把这些在我阿爹灵堂上吵闹的人全都赶了出去。
魏承稷只当我是默认同意了,不仅亲自护送谢思韵回家,还对外宣称,谢思韵偷诗之事子虚乌有。
我不吵不闹,叫家臣把我家的丹书铁券找了出来。
等到我爹的头七过后,我将他的棺椁风光葬在了陆家祖坟,束起长发,换上骑装,抱着丹书铁券进了宫。
太子娶亲,皇上计划只让我守孝一年便嫁进东宫。
大殿上,谢思韵依旧身着华服,还是那个众星捧月的小郡主,她刚被封为太子侧妃,只等我嫁进东宫后便也跟着我一同嫁进来。
她款款走向我,用只有我们两个能听见的声音,放肆地释放着对我的挑衅。
“陆明珠,哪怕你嫁进东宫成了太子妃又怎样?
我和太子哥哥的情分始终不一般,当宫里的女人就要学会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为何叫你娘子?
你成婚了?”
看着莫寒一副吃醋的样子,我赶紧表态。
“殿下,这是我的夫君莫寒,我们在燕北已经完婚了。”
魏承稷恍若未闻,喃喃自语道:“明珠,你走时我不是说了,我会等你么?
等你回来我们就成婚的呀!”
我无辜地眨眨眼:“可是我没有听见啊!
而且殿下当初就是在这城门处,当着天下人的面与我三击掌退的婚,殿下难道忘记了么?”
魏承稷的脸一下白得彻底,捂住心口似是痛苦异常。
“那时孤还不知,真正爱的人是你!
自你走后,孤整日思念你,才发觉孤早已不能没有你!”
我笑笑:“那栗阳郡主呢,你从前不是非她不娶的么,我离京的日子,你应该已经娶了她过门了吧。”
谢思韵从人群后走了出来,看我的眼神满是仇恨。
“陆明珠,你害我在世人面前丢尽了脸面,还勾得太子哥哥不愿意娶我,你如今倒是风光,想必在燕北军营,勾引了不少将士吧?”
她甚至学着我当初撒诗的样子,把写满了我淫词艳曲的诗撒到哪里都是。
可惜。
早有我手下兵士出来,把谢思韵当场抓了起来。
“你凭什么抓我,这诗难道只能你撒得,不能我撒得?”
魏承稷也出言求情道:“明珠,阿韵她毕竟是我堂姑长公主的女儿,你因为这些诗叫人绑了她,恐怕不好交代,你把她交给我,我来给你出气。”
我勾唇冷笑:“你以为我抓她,还是为这些儿女情长之事么?
我在燕北这几年,谢思韵没少给陆家军使绊子,涉嫌通敌叛国!
这次我是奉国命抓她的!”
出乎我意料的是,魏承稷居然没再管谢思韵的事,而是护送我和莫寒进了宫。
“抓就抓了,当年要不是因为她,我与你早该成婚了。”
他这话是对着莫寒说的,莫寒波澜不惊,又揽得我紧了一些。
魏承稷终于安静了下来。
皇上病重,请了莫寒单独进去诊脉。
我不愿意和魏承稷独处,自己在宫里随处转转,宫里的房子还是很相像,我误打误撞,又闯进了当年魏承稷存放诗画的房间。
那副当年被魏成绩死死护在怀里不肯被我染指的诗卷,正静静放在书桌上,边角微微泛黄,像是被人日日观赏的,正是我所作的秦王赋。
陆彪没心没肺道:“对啊,莫寒医师是神医,人又生的好看,居然不嫌军营艰苦,旁人给多少金银都不离开,一直守在这里呢,将军快进去吧!”
我只好假装晕倒,被抬了进去。
莫寒屏退了其他人,帮我处理伤口。
我感觉到他好像是在不停地抽笑,嘲讽我的惨状,不由心头火起,突然睁开眼睛,却看见一张倾城的脸上,挂满了心疼的泪珠。
“你……” 莫寒附身,在我伤口上撒了一把药粉,痛得我眼泪都流出来了。
“你公报私仇啊!”
莫寒狡黠地笑了:“是啊,将军要怎么罚我?
以身相许可以吗?”
瞧他说得认真,我反倒有些畏缩:“我无甚才华,不会琴棋书画,也没什么礼仪规矩,我粗野惯了,恐怕不适合当人家妻子,想必也没有哪家会要我这样的女子……” 所以魏承稷才那么厌恶我吧。
莫寒脸上闪过一丝心痛:“明珠,不过才三年,你究竟是吃了多少苦,竟变得如此不自信了?”
我怔然,那些为了魏承稷不断束缚自己压抑自己的时光在我眼前走马观花而过。
我从未被他坚定选择过,也从未被他偏爱维护过。
桩桩件件几乎毁掉了我的全部自信。
莫寒牵起我的手一字一句道:“明珠,我喜欢的就是你本来的样子,而不是条条框框下的你,女子本就多种多样,有人温柔娴静,有人勇敢坚毅,都很好。
而我要说的是,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在我心里,你就是那个我唯一所求的……” 委屈了数年在魏承稷面前隐忍的眼泪,突然在莫寒面前落了下来。
魏承稷恍若未闻,只紧紧盯着我。
陆彪再也忍不住了,嗤笑道:“这诗是我们家小姐作的!
六年前在我们燕北早就人人传颂了,燕北的雕刻大师当初亲手把这诗刻在了石碑上了,听说有人污蔑我们小姐偷诗?
你叫她拿出比我家小姐更早的证据来啊?
若是没有?
那就是那人偷我们小姐的诗了!”
围观的贵女中不乏识货的人,林相家的千金指出,这拓碑大师刻的碑她家里也有,大师素有清名,断然不会作假的。
所有人看谢思韵的目光都变了。
谢思韵惨白了一张脸,拉着魏承稷的衣袖卑微开口:“太子哥哥,不是这样的……” 魏承稷甩开谢思韵的手,焦急地看向我:“陆明珠,你最好立刻给孤解释清楚!
你明明胸无点墨,只会舞刀弄枪,阿韵可是第一才女,这诗不可能是你做的对不对?”
我瞥了魏承稷一眼,突然觉得他分外可笑。
“太子殿下既然心中已有论断,又何必来问我呢?
不过是我少年时随手作的一首诗而已,郡主既然想偷,那拿去便是了,何苦你要揪着不放?”
魏承稷脸色十分难看,像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嘴里喃喃自语:“居然是你?
原来我竟认错了人……你不知道,这首诗对我意义不一样……” 我不再理会他有何反应,吩咐士兵起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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