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桑宁脸色一正:“爱情不应该受到外物的影响,你们应该给彼此一个机会啊!”
“爱情自由!
人人平等!”
我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这些奇怪想法。
她总能说出稀奇古怪的词语,语出惊人。
可是眼下我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季嘉行真的来了。
在杜桑宁和养母走的第三天,他出现在了这个偏僻的乡村里。
手里还提着一桶鱼。
他站在烈日下,面容清隽,玉树临风。
而我晒得黝黑,发丝凌乱,正拿着蒲扇使劲扇风。
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面了。
他还是我印象中那副翩翩公子的样子,贵气从容。
“文玉,我今年夏天还没给你烤鱼呢。”
他竟然没有说要给我作诗,而是举起了手里的木桶。
“我从京城带来,一路上小心养着,还活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