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想到浚儿,我猛然间涌起了一股力气,我还有浚儿,我不能认输。
我咬咬牙,随手扯了丫鬟的衣衫套上,起身追了出去。
裴琅给姜宝儿请了太医诊治,他一脸担忧的握紧姜宝儿的手不肯松开。
姜宝儿猛然咳嗽了几声醒了过来,
“夫君,你……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会再碰她吗?”
姜宝儿又转过头,看向我,委屈哭诉,
“姐姐,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我入过青楼,不配做侯府嫡女。
可……这都不是我的本意,我的父母,人生全被你占了。”
“只剩夫君是我此生唯一的希望,你……你怎么还要把他抢走?”
难道只有我死了,姐姐才肯放过我吗?”
姜宝儿的一番指控让我哑然。
我从未说过她出身青楼不配做侯府嫡女这种话。
更遑论,时至今日,我才知我是自幼就因长相酷似夫人,
被抱养回来的。
可我知道,裴琅是不会信我的。
他眼中的厌恶更甚,语气愤然,
“姜珠!
你用下作手段勾引我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如此羞辱宝儿,
我是不是太给你脸了!
跪下,给宝儿道歉!”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裴琅,张口想反驳什么。
下一秒,膝盖一软,我便被踹倒在地,朝姜宝儿的方向跪了下去。
剧痛从膝盖蔓延到心底,我抬头看向裴琅没有丝毫心疼的眼睛,突然平静了下来。
“裴琅,你信我还是信她?”
裴琅满不在乎的嗤笑一声,“凭你也配和宝儿相提并论?”
意料之中的回答。
我突然就意识到,裴琅不会再爱我了。
“你既然不信我,那我们和离吧。”
我踉跄着起身,将早就准备好的和离书放在他面前。
裴琅愣了一瞬,突然讥讽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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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浚儿,我猛然间涌起了一股力气,我还有浚儿,我不能认输。
我咬咬牙,随手扯了丫鬟的衣衫套上,起身追了出去。
裴琅给姜宝儿请了太医诊治,他一脸担忧的握紧姜宝儿的手不肯松开。
姜宝儿猛然咳嗽了几声醒了过来,
“夫君,你……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会再碰她吗?”
姜宝儿又转过头,看向我,委屈哭诉,
“姐姐,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我入过青楼,不配做侯府嫡女。
可……这都不是我的本意,我的父母,人生全被你占了。”
“只剩夫君是我此生唯一的希望,你……你怎么还要把他抢走?”
难道只有我死了,姐姐才肯放过我吗?”
姜宝儿的一番指控让我哑然。
我从未说过她出身青楼不配做侯府嫡女这种话。
更遑论,时至今日,我才知我是自幼就因长相酷似夫人,
被抱养回来的。
可我知道,裴琅是不会信我的。
他眼中的厌恶更甚,语气愤然,
“姜珠!
你用下作手段勾引我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如此羞辱宝儿,
我是不是太给你脸了!
跪下,给宝儿道歉!”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裴琅,张口想反驳什么。
下一秒,膝盖一软,我便被踹倒在地,朝姜宝儿的方向跪了下去。
剧痛从膝盖蔓延到心底,我抬头看向裴琅没有丝毫心疼的眼睛,突然平静了下来。
“裴琅,你信我还是信她?”
裴琅满不在乎的嗤笑一声,“凭你也配和宝儿相提并论?”
意料之中的回答。
我突然就意识到,裴琅不会再爱我了。
“你既然不信我,那我们和离吧。”
我踉跄着起身,将早就准备好的和离书放在他面前。
裴琅愣了一瞬,突然讥讽笑道
可是是他不肯放我离开!
他告诉我他不在乎,他爱我!
我信了,可我换回了什么?!
被压抑的愤怒和仇恨在心底不断滋生, 一股血气冲上脑海,我猛地吐了一口鲜血。
“裴琅!我恨你!” 嘶哑尖锐的声音伴着一股股血沫从我喉间溢出。
我歪头看向裴琅,突然大笑起来,
“裴琅,你以为你羞辱我就能给你的宝儿报仇吗?” “可惜啊,忠义侯府的嫡女,你的皇子妃,永远都抹不掉她曾经是个妓女的事实!” 我看着裴琅被气的涨红的脸色,突然觉得很痛快。
裴琅既然不肯放过我,那我们便都别好过。
“姜珠!你放肆!” 裴琅气急,起身朝我走来。
本来还伏在我身上的男人瞬间散开,而我看着裴琅,眼神轻蔑。
无所谓了。
我已经不奢求裴琅的爱了。
“夫君,你别生气。” 柔弱温婉的声音从裴琅身后传来。
是姜宝儿。
裴琅忙扶着姜宝儿,语气宠溺,
“宝儿,你怎么来了,这里脏,我怕污了你的眼睛。” 姜宝儿笑的温柔,“我来带浚儿看看姐姐。” 我浑身一僵,朝着姜宝儿身后看去。
才五岁的浚儿在看到我的那一刻,急忙朝我跑来,声音带着哭腔,
“娘亲,你怎么了,你怎么流血了……” 我心中蓦然一疼,眼泪模糊了视线。
我的浚儿啊,我的孩子。
“娘亲没事,浚儿别哭。” “烦死了,哭什么哭,来人,带他下去!” 裴琅不耐的吩咐人拉住浚儿,不让他靠近我。
我瞬间慌了, “裴琅,你住手!浚儿可是你的亲生儿子!” “只有宝儿生下的孩子才是我的儿子!他算什么东西!” 裴琅语气不屑,“给我把他好好按住!” 浚儿被死死摁住无法动弹,我无论如何大喊挣扎,裴琅都无动于衷。
“姐姐,你说我是妓女,我真的好心痛啊。” 姜宝儿垂下头,声音委屈又可怜。
“我心痛,自然是要姐姐百倍偿还的。
姐姐你说,浚儿要是亲眼看到姐姐接客,他会不会也厌恶姐姐呢?” “我真是太期待看到那一幕了。” 我心下涌起不安,来不及深想姜宝儿的话,嘴便瞬间被堵住。
裴琅小心呵护着姜宝儿坐下,背对着我语气冷漠, “按照宝儿吩咐的办吧。” 下一刻,那些男人开始动作。
我只能惊恐的颤抖着身体,哀求般的看向裴琅。
浚儿还是个孩子! 他承受不住的!
不能这样啊! 可裴琅无视了我的乞求,满眼只有姜宝儿。
,
一个接一个的男人拼命朝我爬过来,我无力反抗。
心底突然涌出巨大的绝望。
自从姜宝儿出现,我无一日不在承受他对我的羞辱。
可凭什么!
当初是他主动求娶我,是他要我做皇子妃,是他说我是他唯一的妻子!
我从来没逼迫过他娶我。
得知我不是真正的侯府嫡女后,我也曾表示愿意让出嫡女和皇子妃的位置,带着我的浚儿离开。
可是是他不肯放我离开!
他告诉我他不在乎,他爱我!
我信了,可我换回了什么?
!
被压抑的愤怒和仇恨在心底不断滋生,
一股血气冲上脑海,我猛地吐了一口鲜血。
“裴琅!
我恨你!”
嘶哑尖锐的声音伴着一股股血沫从我喉间溢出。
我歪头看向裴琅,突然大笑起来,
“裴琅,你以为你羞辱我就能给你的宝儿报仇吗?”
“可惜啊,忠义侯府的嫡女,你的皇子妃,永远都抹不掉她曾经是个妓女的事实!”
我看着裴琅被气的涨红的脸色,突然觉得很痛快。
裴琅既然不肯放过我,那我们便都别好过。
“姜珠!
你放肆!”
裴琅气急,起身朝我走来。
本来还伏在我身上的男人瞬间散开,而我看着裴琅,眼神轻蔑。
无所谓了。
我已经不奢求裴琅的爱了。
“夫君,你别生气。”
柔弱温婉的声音从裴琅身后传来。
是姜宝儿。
裴琅忙扶着姜宝儿,语气宠溺,
“宝儿,你怎么来了,这里脏,我怕污了你的眼睛。”
姜宝儿笑的温柔,“我来带浚儿看看姐姐。”
我浑身一僵,朝着姜宝儿身后看去。
才五岁的浚儿在看到我的那一刻,急忙朝我跑来,声音带着哭腔,
“娘亲,
样子还历历在目。
可现在,他也成了裴琅欺辱我的帮凶。
一切都在姜宝儿出现的那一天改变了。
那时我刚嫁给裴琅不过三个月,正是新婚。
姜珩突然闯进皇子府,面目狰狞的拉着我,他从未用这种冷漠的眼神看过我。
“冒牌货!
占了我妹妹的位置二十年,你害得我妹妹差点死你知不知道!”
“凭什么!
凭什么你被我们宠成掌上明珠,而我的亲妹妹却只能吃糠咽菜被人殴打卖进青楼!”
“都怪你这个冒牌货!
你怎么不去死!”
那是姜珩第一次打我。
脸上的刺痛和嘴角溢出的血腥味儿让我心内涌起一阵巨大的恐慌。
哥哥带着恨意的眼神和脑海中响起的冰冷提示音如同坠入冰窖般绝望。
“攻略对象姜珩,爱意指数减五十,红色预警……”
二十年朝夕相处的兄妹之情,在他见到姜宝儿的那一刻,
消失殆尽!
6
那时我刚怀了裴琅的孩子,姜宝儿居然提出要嫁给裴琅,
为此她甚至以命相逼,说哪怕是妾,只要能嫁给裴琅便已经足矣。
而姜珩在得知此事后,冲进皇子府逼我自请为妾,为姜宝儿让位。
我不愿,他回去后便向整个上京城宣布,姜宝儿才是姜家唯一嫡女,是名正言顺的皇子妃。
我被流言逼迫的几近崩溃,也曾想抛开这一切身份带着孩子离开。
可是父亲母亲狠狠斥责了他,道我和姜宝儿都是姜家的嫡女,平息了流言。
可姜珩不肯作罢。
他竟然为了替姜宝儿求个名正言顺的位置偷偷去了边境参军。
浴血奋战三年,终于用军功和满身伤痕求得了一纸立姜宝儿为裴琅之正妻的圣旨。
从那以后,我皇子妃的位置名存实亡,被整个上京城的贵女欺辱,孤立。
连带着浚儿也被人骂是野种。
可姜珩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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