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那些我默许的画稿,我可以当做没发生,但是他薛阳剽窃我的呢?
你真当我傻吗?”
不止一次,沈婉将我的原创画稿拍照泄露给薛杨,去参加比赛。
因为他们知道我不愿意参赛。
所以他们就开始胡作非为,将我的心血偷走。
沈婉哑口无言,几秒后:“好,我知道了。”
“对不起,顾恒。
我替薛杨向你道歉。”
“不需要。”
电话挂断。
我收拾好行李,转身坐上了画廊老板的车。
“顾恒,深居五年,有没有搞出什么神作?”
“有……”
薛杨剽窃的都是我拿来练手的画稿。
真正的心血,我是万不可能随意摆放在画房里的。
“那就好。”
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