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何然依旧厚着脸来看我,但他买的东西我一点也没吃。
饿的不行时,我只能请了个护工,不敢告诉父母我受伤的事,怕他们担心。
期间,我也联系好了律师。
7我将徐茵茵起诉后,何然再次恬不知耻地找到我,求我撤诉。
“堇怡,茵茵她只是一时糊涂,你别和她一般见识行吗?”
我被气得发笑,“一时糊涂?那就让她去牢里清醒清醒。”
“堇怡,茵茵她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受得了那里面的苦呢?
我给你跪下行不行。”
说着何然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看着他狼狈的样子我只觉心头闪过一股快意。
“别说是你给我跪下,就算是她徐茵茵亲自来给我下跪都没用,给我滚。”
何然不甘地走后,我的律师也来到了医院。
他给我分析了一下案件情况,总的来说,徐茵茵这次绝逃不了法律的制裁。
再次见到徐茵茵是在法庭,她嘚瑟地看着我说,“小然已经帮我请了江城最权威的律师,你就等着败诉吧。”
我笑而不语,看向了我的律师。
他面无表情地回了声,“放心。”
我不屑地笑了笑,跟着警察走进笔录室。
做完笔录已经是凌晨一点,听说徐茵茵受了惊讶导致有流产的迹象,已经被送往了医院。
何然几人则被处以拘留。
再次见到何然是一个星期后,他约我出去办理离婚手续。
可他却将车开到了我们曾经住的别墅,我疑惑地问他,“什么意思?”
他沉着脸,“想离婚,就去下跪给茵茵道歉。”
6我怒斥,“凭什么?
这一切都是她罪有应得。”
说完我拉开车门就要下车,他却将车门锁住,“你害她流产,害她差点离婚,就让你道个歉还委屈你了吗?”
他红着眼紧盯着我。
我却笑道,“这不是更好吗?
正好成全你和她不是吗?”
听到这,何然突然发疯似的下车,然后打开车门,将我拽了出去。
“你今天必须道歉。”
他边说边拽着我往别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