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臻被我盯得恼羞成怒:
“萧然,锦文当年就是和他爸开了个玩笑,他们没想到会酿成大错,这事让他日夜难安多年,如今他再次诚心认错,你何必再和往事斤斤计较?”
害死我的至亲,叫往事。
我不原谅谢锦文,叫斤斤计较。
当年还是她和我一起在医院照顾妈妈,她最清楚我有多痛恨表哥和舅舅。
但她偏偏爱上谢锦文,站在了我的对立面。
苏以臻不由分说抓住我的手和谢锦文握手言和。
我恶心地抽出手,一把将她推开。
“苏以臻,你是我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原谅他们父子?”
穿着高跟鞋的她被我这一推,踉跄后退时崴了脚差点摔地上。
她痛得倒吸气,谢锦文心疼的替她脱掉鞋查看伤势。
“萧然,你对我不满冲我来就行,为什么要对臻臻动粗?”
本就吃痛的苏以臻闻言委屈地直掉泪:
“萧然,我是为你好,你爸妈都已经原谅锦文父子了,就你还活在过去的痛苦有什么意义?人死不能复生,你非要为这点小事揪着不放手?”
苏以臻娇俏带霜的脸上,已经夹着我熟悉的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