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第六年,侯府父子想接我回家裴远山虞晚大结局
  • 流放第六年,侯府父子想接我回家裴远山虞晚大结局
  • 分类:穿越重生
  • 作者:力力子
  • 更新:2024-10-04 20:36:00
  • 最新章节: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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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彦卿没去理会一旁遭受打击的谢留,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晚晚,你是在骗我们的对不对?我最了解你的性子,你饱读女戒,熟记女德,我和留儿一直在等你,你不会做出这种不守妇道的事情来的,你不会抛下我们父子的对吗?”
我听了只觉得可笑,等我?若心里真的在意我,就不会等到六年后再去寻我。
一切早就不一样了。
谢彦卿此时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他颤抖着手想去摸一摸裴越的小脸。
“真可爱,和晚晚一点都不像,这是你收养的孩子对吧?乖,刚刚哥哥是误会你了跟你闹着玩的,你跟着你阿娘一起回侯府,爹爹也会像亲爹一样疼你的!”
裴越礼貌而疏离地避开了谢彦卿的触碰。
“阿娘,我是你亲生的孩子呀,这个叔叔好奇怪啊,我自己有爹,他为什么想要做我爹啊?”
谢彦卿身形一晃,记忆中我还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的模样。
我摸了摸裴越的头问道:“怎么不见你爹来接我?”
裴越想了想,说道:“爹在见一个很大很大的大人物,吩咐了福伯伯领着我先来接阿娘回家。”
我思忖了一下,裴远山应该正在面圣。
谢彦卿苦笑一声:“晚晚,是我不该放任你离开我那么远那么久,当初毕竟是你有错,我只是想磨磨你的性子,你一定是被人强迫才生下孩子的对吗?不要紧的,我认!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跟我回家,跟这孩子的亲爹断了,你是我长平侯府的夫人,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留儿过来,抱这个孩子……抱你弟弟回家!”
谢留擦干眼泪起身,想从我怀里把裴越接走。
我厉声道:“谁说我是被强迫的,我是自愿嫁给越儿他爹的。”
谢彦卿气急了,怒喝道:“虞晚,你不守妇道!”
我被气笑了:“妇道?我与谢公子六年前就已经签下了和离书,从此以后婚嫁另娶,都没了关系,难道你忘记了?”
谢彦卿嘴硬道:“我并不是真心要与你和离的,我们之间的感情,难道受限于那一纸婚书吗?你为什么不等我?”
我将裴越交到福伯手里,冷笑着挽起袖子,露出上面的道道鞭痕。
“什么感情,在我和我爹娘一起在漠北受尽凌辱的那一刻,早都烟消云散了。”
谢彦卿喉咙咯咯作响,再也发不出声音来。
“怎么会这样,你怎会挨打?穆云说了,她在军营里待过的,像你这种官家小姐,不会有人为难,只会给你们安排一些清闲的活儿的,穆云说,你去了只会修身养性,怎会如此?”
我冷哼道:“穆云说,穆云说,你自己没长脑子吗?落难的凤凰不如鸡,被流放之人,哪里能好过,若是我没跟着去,若是我没有再嫁,我爹娘一把年纪,早就命丧那里了!”
谢留赶紧追问:“外祖父和外祖母,他们还好吗?我小的时候,外祖母最宠我了,他们有没有想我?”
我没想到谢留居然还有脸能问出这样的问题来。
明明当初爹娘获罪,谢留跟着穆云一起大骂他们无耻的。
此时一辆豪华马车缓缓停在了我们面前,穆云从车上下来。
看见谢家父子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她着急地拿出手帕给父子俩擦汗,俨然一副贤妻良母的作态。

《流放第六年,侯府父子想接我回家裴远山虞晚大结局》精彩片段

谢彦卿没去理会一旁遭受打击的谢留,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晚晚,你是在骗我们的对不对?我最了解你的性子,你饱读女戒,熟记女德,我和留儿一直在等你,你不会做出这种不守妇道的事情来的,你不会抛下我们父子的对吗?”
我听了只觉得可笑,等我?若心里真的在意我,就不会等到六年后再去寻我。
一切早就不一样了。
谢彦卿此时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他颤抖着手想去摸一摸裴越的小脸。
“真可爱,和晚晚一点都不像,这是你收养的孩子对吧?乖,刚刚哥哥是误会你了跟你闹着玩的,你跟着你阿娘一起回侯府,爹爹也会像亲爹一样疼你的!”
裴越礼貌而疏离地避开了谢彦卿的触碰。
“阿娘,我是你亲生的孩子呀,这个叔叔好奇怪啊,我自己有爹,他为什么想要做我爹啊?”
谢彦卿身形一晃,记忆中我还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的模样。
我摸了摸裴越的头问道:“怎么不见你爹来接我?”
裴越想了想,说道:“爹在见一个很大很大的大人物,吩咐了福伯伯领着我先来接阿娘回家。”
我思忖了一下,裴远山应该正在面圣。
谢彦卿苦笑一声:“晚晚,是我不该放任你离开我那么远那么久,当初毕竟是你有错,我只是想磨磨你的性子,你一定是被人强迫才生下孩子的对吗?不要紧的,我认!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跟我回家,跟这孩子的亲爹断了,你是我长平侯府的夫人,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留儿过来,抱这个孩子……抱你弟弟回家!”
谢留擦干眼泪起身,想从我怀里把裴越接走。
我厉声道:“谁说我是被强迫的,我是自愿嫁给越儿他爹的。”
谢彦卿气急了,怒喝道:“虞晚,你不守妇道!”
我被气笑了:“妇道?我与谢公子六年前就已经签下了和离书,从此以后婚嫁另娶,都没了关系,难道你忘记了?”
谢彦卿嘴硬道:“我并不是真心要与你和离的,我们之间的感情,难道受限于那一纸婚书吗?你为什么不等我?”
我将裴越交到福伯手里,冷笑着挽起袖子,露出上面的道道鞭痕。
“什么感情,在我和我爹娘一起在漠北受尽凌辱的那一刻,早都烟消云散了。”
谢彦卿喉咙咯咯作响,再也发不出声音来。
“怎么会这样,你怎会挨打?穆云说了,她在军营里待过的,像你这种官家小姐,不会有人为难,只会给你们安排一些清闲的活儿的,穆云说,你去了只会修身养性,怎会如此?”
我冷哼道:“穆云说,穆云说,你自己没长脑子吗?落难的凤凰不如鸡,被流放之人,哪里能好过,若是我没跟着去,若是我没有再嫁,我爹娘一把年纪,早就命丧那里了!”
谢留赶紧追问:“外祖父和外祖母,他们还好吗?我小的时候,外祖母最宠我了,他们有没有想我?”
我没想到谢留居然还有脸能问出这样的问题来。
明明当初爹娘获罪,谢留跟着穆云一起大骂他们无耻的。
此时一辆豪华马车缓缓停在了我们面前,穆云从车上下来。
看见谢家父子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她着急地拿出手帕给父子俩擦汗,俨然一副贤妻良母的作态。
1

流放漠北六年后,侯府突然来人说要接我回府。


侯爷长身玉立,神情倨傲:“你若肯认错,我便还能许你平妻之位。”


一旁的亲生儿子满脸不耐:“云姨大度,阿娘却还像从前一样扭捏。”


我拒绝了侯府的马车,独自跟着商队去了京城,侯府父子俩皆笑我嘴硬。


到了城门口,一个奶团子扑进我怀里,指着谢家父子问:“阿娘,他们是谁啊?”


父子俩僵在了原地,满脸不可置信:“你竟又有了孩子?”


我抱着奶团子反问道:“不然呢,六年前我们不就和离了吗?”


......

再次见到我的第一任丈夫长平侯谢彦卿和已经出落成少年的亲生儿子谢留的那瞬间,我的心还是不可避免地抽痛了一下。


那两个我曾经再熟悉不过的身影,此时也染上了陌生。


谢彦卿的相貌并没有太大的变化,还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上下打量了我一遍后,他才开口:“晚晚,六年了,想必你已经改好了,你只要肯认错,我便能破例接你回去,许你一个平妻之位。”


我瞪大了眼睛,怀疑是自己耳朵听错了。


见我愣着,一声突兀的笑声响起,带着一丝少年人的爽朗。


“阿娘何必故意拿乔?

云姨大度,不再跟你计较,如今我们既来接了,阿娘还是痛快些应下吧,云姨是大大方方的女将军,就不会像娘一样扭捏。”


六年不见,谢留即使长成了十三岁的少年,也还是和他幼时一样讨厌我。


我是尚书府独女,和谢彦卿青梅竹马,夫妻恩爱,成婚一年后就生下了长子谢留。


在穆云出现以前,我们一家三口的生活称得上幸福美满。


忘了从哪一日起,一向对除了我以外的其他女子都很冷淡的谢彦卿,嘴里开始频繁出现穆云的名字。


“穆云和别的女子都不一样,那样瘦弱的身板竟也能提枪上阵!”


“穆云的性子有趣,和她说说话都感觉很新奇。”


“你不要总是拈酸吃醋,像个长舌妇一样,穆云哪里惹到你了?”


穆云是我朝少见的女将军,在皇上太后面前都极得脸。


就连一向黏我的儿子,也天天哭着吵着要见穆云。


“我不要阿娘,阿娘无趣,只会逼我读书,我要云姨!

云姨最好了,带我逛街骑马!”


我为此和谢彦卿大吵一架,得到的却是父子俩合起伙来对我的指责。


“云姨说了,阿娘这样的就叫做深闺妇人,小肚鸡肠!”


谢彦卿听后,不仅没有稍加制止,反而更加纵容儿子和穆云亲近,说不能让儿子长于我这个深闺妇人之手。


后来穆云打了败仗,受了伤,再不能上战场,她亲自检举是我爹收受贿赂,延误了她的军需粮草。


我全族都下了大狱,可我爹明明两袖清风,穆云的证词里也有多处漏洞。


我求到谢彦卿面前,他掌管着刑部,只要他一句话,我爹的案子就能重审。


可谢彦卿目光里却带着厌恶,任凭我哭哑了嗓子跪地求他也不肯点头。


“穆云一个女子在战场本就不易,你爹是自作孽,必须要重罚,向穆云赎罪!”


门外的穆云牵着谢留的小手看着,轻蔑地看向我。


“谢夫人,军国大事,不是你这种内宅里一哭二闹三上吊就能糊弄过去的,你还是不要为难谢大哥了。”


谢留气鼓鼓地嘟着嘴,推开我想要抱他的手,躲到了穆云身后。


“阿娘让侯府蒙羞,我不要她当我娘,我要云姨当我娘!”


后来我全家被判流放漠北,我爹病重,我娘亦体弱,本来出嫁的女子可免刑罚,我却执意与谢彦卿和离,追随家人一同前往漠北。


依稀记得出城那日,谢家父子俩就站在城外,红着眼睛看着我。


站在他们身旁的穆云劝慰道:“内宅妇人也就这点手段了,她身娇体弱哪里能受得了这种罪,不过是想逼你罢了,我看她不消三天就会乖乖回来。”


可谁也没想到,我这一去,竟是六年。



3

“晚晚,你这是何意?

你记错了,不是这一辆,跟我走,侯府的马车在那边。”


谢彦卿顾不得风度,焦急地过来想拉我下去。


裴远山安排的人都不是等闲之辈,个个身上都带着功夫,硬生生把谢彦卿隔开了。


“哪里来的登徒子,休得无礼!”


我冲那几人摆摆手,叫他们放开了谢彦卿:“无妨,我认识的,不必管他们,走咱们的就成。”


一路上谢家的马车紧紧跟在我们商队后面,好像生怕跟丢了。


在临近京城的时候,谢家父子才终于松懈了几分。


车队休息的时候,谢留站在我马车窗外,一边问一边向里好奇张望着。


“原来阿娘还是回京城啊,害得我和爹爹紧张了一路,阿娘为何不坐侯府的马车?

还是云姨好,她可没你们女人那些弯弯绕绕的。”


我并不想搭理谢留的话。


这孩子几年不见,身上全是另一个女人的影子。


谢留却自顾自地上了我的马车,看见我给裴越拿的果干,直接放进了自己嘴里。


“呸,好酸呐,我不爱吃酸的。”


我沉下脸:“这不是给你的东西,你这些年一点礼数也没学吗?”


谢留撇撇嘴委屈道:“云姨说了,男子汉大丈夫不拘小节的。”


给裴远山绣的披风有几针没绣好,我没空再理会谢留,趁有时间赶紧拿出来改改针脚。


谢留眼尖,瞧见了那款小一点的,那些刻薄的话突然堵在了喉咙里,嘟嘟囔囔道:“阿娘还是喜欢做这些没用的东西,孩儿如今身量早就长了......”

谢留以为这是做给他们父子的?


记得当初我为他们缝制衣服的时候,他们总是满脸嫌弃。


“阿娘的手只会绣花,可云姨的手却拿得起剑,我不需要一个这样没用的阿娘!”


说完就把我熬夜缝制的衣裳都踩在了脚下。


从那之后,我不会再给他们缝一件衣服。


可这次没等我反驳这不是给他的,谢留已经蹦蹦跳跳回到了谢彦卿身边,眉飞色舞地说些什么。


谢彦卿看向我的方向,露出了一抹会心的微笑。


我赶紧把车窗的帘子放下,不想再多看那对恶心父子一眼。


到了京城外最后一个驿站时,我看到路边有卖酸杏子的,叫停了马车下去买了些,裴越最爱吃这种酸酸的果子了。


谢留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阴恻恻开口:“阿娘记性好差,留儿吃杏子会起红疹的......”

我直接开口:“这又不是买给你的。”


谢留涨红了脸,气鼓鼓地回了他爹那里。


到城门的时候,谢彦卿说要和我再谈谈。


“这次回府,你和云儿当众认个错就好,当年云儿因你家才受伤,她一个女子无依无靠我不能不管她,便给了她一个主母的名分,这些年云儿为侯府尽心尽力,对待留儿也如亲生母亲一般,整个京城没一个不说她好的,你做我的平妻也不算辱没。”


我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若是穆云真疼谢留,又怎会将他教成这副不知礼的模样。


谢留见我不说话,忙在一旁帮腔道:“对啊,云姨性子爽利,阿娘回去只要不再犯从前的毛病,云姨是不会为难阿娘的。”


我皱眉:“谁说我要回侯府?

我有自己的家要回。”


谢彦卿无奈道:“晚晚,尚书府早已经落败了。”


我无语道:“我回我夫君家啊。”


谢彦卿和谢留还没反应出侯府和夫家为什么不是同一家时,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童径直扑进了我怀里。


“娘亲,你终于到啦!”


谢家父子同时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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