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难过,反而觉得庆幸她真的打掉了孩子,不然有了孩子这个羁绊,我可能永远都无法甩脱孙若兰,想到这里,我只是点了点头,随后又看向方志文:“之前从没听若兰说起过你啊。”
方志文嗯了一声:“哦,我之前一直在国外,最近两个月才回国的,还是那句话,我和若兰清清白白,只是我想去徒步,她也想去,又不愿意给你生孩子,才会选择打胎的,你不要多想。”
我终于松了口气。
因为我已经想起来为什么我对方志文这么眼熟了,上个月邻居刘哥做饭的时候被烫伤不能开车,我正好在家,就送他去了医院。
而烧伤科和皮肤科相邻,在等待叫号的时候,我见到了方志文。
本来正常情况下,我是不会记得方志文的,但是他当时不小心遗漏下了一张检查结果,而这个结果上显示的是,艾滋病阳性。
六: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第二天一早我就来到了民政局门口等着。
直到将近十点,孙若兰和方志文才姗姗来迟,孙若兰没好气的说:“都签了离婚协议了,怎么就不能等到我徒步回来再离婚?为什么非要现在?”
方志文眼睛一转,惊讶的说:“该不会是你老公也出轨了吧?所以迫不及待要离婚?”
我懒得理会两人,直接签字离婚,孙若兰本来还有点犹豫的,但是听到方志文这么说,气鼓鼓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呵呵,所有的男人都一样,在自己老婆怀孕期间还出轨。”
如果按照正常情况下离婚,孙若兰是可以分到我一半财产的,但是这次为了保护方志文的名声,她基本等于净身出户,见我签字这么坚决,并且还疑似出轨,她几乎要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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