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中“嗡”的一声,像是被钟鼓猛撞,委屈和愤恨同时涌上心头。
心情激荡,难以克制。
四十年啊!
我从十五岁及笄之后嫁给谢文山,至今已经有四十年。
五十五岁的年纪,我已经被称作老太君。
在这个黄土半埋的年纪,我才发现,自己的人生像是一个笑话。
我睁大眼睛看着那些信上的甜言蜜语,心中酸楚难言。
原来我的夫君谢文山,不是生性冷淡。
他也会浓情蜜意,也会热情似火,也会体贴入微。
只不过,这些明晃晃的偏爱,他早就默默给了别人。
再也分不出来给我。
我将散落的一地的信件收进箱子里。
跟画卷放在一起,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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