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功的时候,那种痛,会深入到每一寸肌肤里,每一道血液中。
灵珞面容扭曲,哭道最后,都没力气哭。
最终,成了一摊废人,躺在地上。
“放过她吧,我求求你们了,给她留一条性命吧!”
“就当……就当是给我一点脸面。”
我抬起头来,看向我爹。
“爹,小时候我生病时,你还记得你对我说过什么吗?”
他神色茫然。
可我,却印象深刻。
那时的我,不敢奢求我爹像照顾姐姐那样,对我呵护备至。
我只想得到一句关心。
可他却不耐烦地说:“矫情什么?
跟你那贱娘一样惹人烦!”
“所以,爹啊。
从小,我就没获得你任何关爱,此时,我也不会给你任何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