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答应了一声,内心冷笑。
要不是停车场那一幕,我就信了。
回到卧室才发现,结婚照被收了起来,家里一切关于我的痕迹都被抹除。
但我意外发现,床单有些凌乱,鬼使神差之下,我打开了抽屉里的避孕套数了数,少了一个。
这一刻,我对唐筱菀那仅存的一丁点感情也烟消云散。
结婚五年,我对唐筱菀说话都不敢大声,生怕惊到她。
这么多年来,我与父母断绝来往,仅仅只是为了她。
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我也会悲伤,努力逗笑她。
她竞争总经理一职时,我求爷爷告奶奶,像条狗一样哀求那些客户,才争取的订单。
每次争吵,我总是先妥协的那一个。
我想要孩子,她说怕痛,我也迁就她,而我,黄家三代单传,父母再不喜欢她,也期盼着我有一儿半女。
结婚后,为了她,我不惜辞职当起了煮男。
我趁着她洗澡的时候躲在阳台大口大口抽烟,只有尼古丁能让我麻痹神经,不去想那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