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一年时间,我就要你们周府,血债血偿!
“奴婢名叫桃花。”
徐碧桃皱了眉:“竟又和我冲撞了,你不配叫这么好的名字,改成菜花吧。”
我咬紧了牙关叩头。
我姐姐叫桃夭,不知又会被她改成什么。
也有可能,姐姐都没来得及说出自己的名字,就以李家媳妇的名头彻底死在了周家。
当夜,我又被送到了周员外的房里,三更天的梆子都响了,我却迟迟没有出去。
徐碧桃站在门外听着房里暧昧羞人的动静,恨地猛踢了房门一脚就走了。
一个月后,当徐碧桃再也忍不住想杀了我时,脉象显示我怀孕了。
徐碧桃这才彻底信了我。
“真有几分本事,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吧。”
宋嬷嬷拿来匕首和碗,割开了我的手臂放血。
一屋子的人都捂住了口鼻。
“你这血,怎么那么臭!”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乡下人,干多了粗活,就是这个样子的,为了孩子,您忍忍吧。”
徐碧桃眼睛一转,指了宋嬷嬷。
“奶娘,你对我最是忠心,这血,就由你先替我尝尝吧,不好叫别人,万一是好东西,别便宜那群年轻丫头。”
宋嬷嬷一听白了脸。
她一向自认为是大娘子身边最得脸的下人,可大娘子却只把她当个试药人一般。
宋嬷嬷不情不愿地喝了血,那腥臭味熏得她想吐,但到底没出现什么异常。
徐碧桃这才放心喝了。
我低头暗笑。
没人知道,在周员外最兴奋的那一刻,我召唤出了第一次给他种下的已经成熟了的蛤蟆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