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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诋毁我妻者,该打!”

又拿着马鞭看向穆云,穆云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本来我的规矩是不打女人的,但是像你这种贱人,我见一个打一个!”

裴远山一鞭子抽在穆云脸上,打碎了穆云自以为是侯府主母的全部体面。

谢彦卿和谢留赶紧护在穆云身前。

谢彦卿不敢置信道:“裴远山!你竟敢当街殴打我 长平侯府的女主人?信不信我到皇上面前告你!”

穆云捂着脸,哭着向谢彦卿诉苦:“侯爷,妾身好痛,你一定要为妾身做主啊!”

谢彦卿死死地瞪着我和裴远山,然后一字一句开口道:“裴将军,你只要肯放了晚晚回到我身边,云儿的伤,我就不再追究。”

穆云喉咙里的哭喊堵在了嗓子,瞪大双眼看向谢彦卿。

裴远山听后笑了。

“谢彦卿,你永远都学不会怎么做人家夫君,以前你不会,到今日你还是不会,你以为靠前程就能威胁我放弃自己的妻子吗?你做梦,我打了就是打了,打她一个通敌卖国的叛国贼,不仅无过,反而有功。”

裴远山从袖子里掏出一道明黄的圣旨,穆云当场吓白了脸。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长平侯府主母,前四品将军穆云,通敌叛国,导致西境黄粱坡一站惨败,诬陷运粮官虞庭深一案,证据确凿,立刻收监等候发落,刑部主事,长平侯谢彦卿,判案武断,不思调查,免去一切职务,在家思过,钦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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