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红着眼将一瓶酒砸在我脚前:
“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过敏?酒精过敏搞不好是会出人命的!”
“过敏不就是身体不耐受?不耐受更要多喝,喝多了身体就耐受了。”
将他昨天的话原话奉还后,傅深阴翳的脸色,有瞬间的迷茫。
当他意识到自己多双标时,嗫嚅着唇靠近我,连手中的酒瓶都忘了放下。
“宋晚,牛奶和酒精不一样的......”
云舒哭着扑到傅深怀里,硬生生挤在了我们中间。
“学姐,你快躲远点,傅总他喝多了连你都不认了!”
蹩脚的戏码,让我看得想吐。
傅深一边想哄哭泣的云舒,一边想同我解释自己事出有因。
面对他的左右为难,我体贴的抽身离开。
云舒却不想放我走。
“学姐,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气好不好?”
她故意把戴着钻戒的手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悄咪咪的告诉我:
“学姐,这是我未婚夫送我的求婚钻戒,是不是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