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这个畜生,我肚子里可有你的弟弟!” 什么野种也敢当我弟弟? 只有我娘生的才算我弟弟! 春娘的惨叫吸引了家丁过来,看着她腿间流出鲜血,我才放心走开。 来到祖母屋内,我发现床头放着一个空碗,娘亲已经被灌下了催产药,脸色惨白地躺在床上。 姑姑不知去向,肯定是去另一个房间待产了。 有人看见我忙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