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黎烟烟替我过了十二年众星捧月的公主生活,我只能在刁奴的欺辱中长大。
等到嬷嬷临死时才说出真相,可那时黎烟烟已经是所有人的心尖宠了。
黎烟烟赌气去到我待过的辛者库,刚拿起扫把就被上面的粗刺弄伤了手心。
父皇母后和皇兄不忍心黎烟烟吃苦受罪,封了她郡主的名号,继续留在宫里。
而我这个真正的七公主,粗糙的像个丫鬟一样,从此成了黎烟烟的陪衬……
太子哥哥看向我,眼里是无尽的恨意。
“我们是答应了母后放了你,不过你能不能活下来要靠天意,我们每个人都会替烟烟讨回公道,若是等到了母后头七那日你还能活着,我就做主放你出宫,再不会找你。”
二皇兄直接俯身用麻绳系上了我左腿的脚踝。
“我先来,她这种人不配站着去见母后!”
二皇兄一扬马鞭,霎时间我就被拖了起来。
他策马狂奔的样子,像极了年少时他教我骑马的时候,只不过那时的我坐在马背上,二皇兄像个最忠诚的护卫,跟随着马儿保护着我。
当时黎烟烟见状,突然尖叫说害怕马儿。
二皇兄脸都白了,飞奔过去护住了黎烟烟,动作间害御马受了惊,我被甩了下去,摔断了左腿,我因为害怕二皇兄被责罚,只说是我自己动作不熟练惊了马……
宫里粗粝的石子路很快磨破了我身上勉强御寒的旧衣服,那些曾经的伤口再一次破裂开来,留下一条血痕。
宫道上的宫女太监全部都被勒令观看我的惨状。
“真惨呐,毕竟是七公主啊!”
“惨什么,就是她害死了烟烟郡主,主子们心里明镜似的呢。”
有为了讨好主子的奴才,拿了污秽之物往我身上扔。
二皇兄当场赏了那些奴仆金银。
“干得好,这个女人害死了烟烟,根本不配当公主!”
我双手抱着头,紧紧护住自己的头和脸。
活下去,我对自己说。
熬到母后头七之日,我就能解脱了。 母后薨逝第一日,我被二皇兄整整拖行了一天。
晚上我躺在辛者库的柴房里,衣衫破烂,几乎遮不住伤痕累累的身体。
太监宫女们尝了甜头,越加肆意地作践我,我浑身都是血,全身都痛,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
我差点连第一日都没挺住,是皇兄们还不想让我死,所以用参汤和名贵药材吊着我一口气。
《逼我跳下城楼后,皇兄们悔疯了黎烟烟崔景深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从此黎烟烟替我过了十二年众星捧月的公主生活,我只能在刁奴的欺辱中长大。
等到嬷嬷临死时才说出真相,可那时黎烟烟已经是所有人的心尖宠了。
黎烟烟赌气去到我待过的辛者库,刚拿起扫把就被上面的粗刺弄伤了手心。
父皇母后和皇兄不忍心黎烟烟吃苦受罪,封了她郡主的名号,继续留在宫里。
而我这个真正的七公主,粗糙的像个丫鬟一样,从此成了黎烟烟的陪衬……
太子哥哥看向我,眼里是无尽的恨意。
“我们是答应了母后放了你,不过你能不能活下来要靠天意,我们每个人都会替烟烟讨回公道,若是等到了母后头七那日你还能活着,我就做主放你出宫,再不会找你。”
二皇兄直接俯身用麻绳系上了我左腿的脚踝。
“我先来,她这种人不配站着去见母后!”
二皇兄一扬马鞭,霎时间我就被拖了起来。
他策马狂奔的样子,像极了年少时他教我骑马的时候,只不过那时的我坐在马背上,二皇兄像个最忠诚的护卫,跟随着马儿保护着我。
当时黎烟烟见状,突然尖叫说害怕马儿。
二皇兄脸都白了,飞奔过去护住了黎烟烟,动作间害御马受了惊,我被甩了下去,摔断了左腿,我因为害怕二皇兄被责罚,只说是我自己动作不熟练惊了马……
宫里粗粝的石子路很快磨破了我身上勉强御寒的旧衣服,那些曾经的伤口再一次破裂开来,留下一条血痕。
宫道上的宫女太监全部都被勒令观看我的惨状。
“真惨呐,毕竟是七公主啊!”
“惨什么,就是她害死了烟烟郡主,主子们心里明镜似的呢。”
有为了讨好主子的奴才,拿了污秽之物往我身上扔。
二皇兄当场赏了那些奴仆金银。
“干得好,这个女人害死了烟烟,根本不配当公主!”
我双手抱着头,紧紧护住自己的头和脸。
活下去,我对自己说。
熬到母后头七之日,我就能解脱了。 母后薨逝第一日,我被二皇兄整整拖行了一天。
晚上我躺在辛者库的柴房里,衣衫破烂,几乎遮不住伤痕累累的身体。
太监宫女们尝了甜头,越加肆意地作践我,我浑身都是血,全身都痛,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
我差点连第一日都没挺住,是皇兄们还不想让我死,所以用参汤和名贵药材吊着我一口气。
她死的时候会有多害怕!”
我和黎烟烟同日出生,我是皇室唯一的公主,而她是辛者库贱奴私通侍卫的孩子。
只因嬷嬷的一念之差,把我和黎烟烟的襁褓换了。
从此黎烟烟替我过了十二年众星捧月的公主生活,我只能在刁奴的欺辱中长大。
等到嬷嬷临死时才说出真相,可那时黎烟烟已经是所有人的心尖宠了。
黎烟烟赌气去到我待过的辛者库,刚拿起扫把就被上面的粗刺弄伤了手心。
父皇母后和皇兄不忍心黎烟烟吃苦受罪,封了她郡主的名号,继续留在宫里。
而我这个真正的七公主,粗糙的像个丫鬟一样,从此成了黎烟烟的陪衬……太子哥哥看向我,眼里是无尽的恨意。
“我们是答应了母后放了你,不过你能不能活下来要靠天意,我们每个人都会替烟烟讨回公道,若是等到了母后头七那日你还能活着,我就做主放你出宫,再不会找你。”
二皇兄直接俯身用麻绳系上了我左腿的脚踝。
“我先来,她这种人不配站着去见母后!”
二皇兄一扬马鞭,霎时间我就被拖了起来。
他策马狂奔的样子,像极了年少时他教我骑马的时候,只不过那时的我坐在马背上,二皇兄像个最忠诚的护卫,跟随着马儿保护着我。
当时黎烟烟见状,突然尖叫说害怕马儿。
二皇兄脸都白了,飞奔过去护住了黎烟烟,动作间害御马受了惊,我被甩了下去,摔断了左腿,我因为害怕二皇兄被责罚,只说是我自己动作不熟练惊了马……宫里粗粝的石子路很快磨破了我身上勉强御寒的旧衣服,那些曾经的伤口再一次破裂开来,留下一条血痕。
宫道上的宫女太监全部都被勒令观看我的惨状。
“真惨呐,毕竟是七公主啊!”
“惨什么,就是她害死了烟烟郡主,主子们心里明镜似的呢。”
有为了讨好主子的奴才,拿了污秽之物往我身上扔。
二皇兄当场赏了那些奴仆金银。
“干得好,这个女人害死了烟烟,根本不配当公主!”
我双手抱着头,紧紧护住自己的头和脸。
活下去,我对自己说。
熬到母后头七之日,我就能解脱了。
母后薨逝第一日,我被二皇兄整整拖行了一天。
晚上我躺在辛者库的柴房里,衣衫破烂,几乎遮不住伤痕累累的身体。
太监宫女们尝了甜头,越加肆意地作践我,我浑身都是血,全身都痛,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
我差点连第一日都没挺住,是皇兄们还不想让我死,所以用参汤和名贵药材吊着我一口气。
第二日我被二皇兄拖着来到母后寝宫外时,宫内传出僧人们诵经的声音,漫天的白色纸钱飞过宫墙。
我顾不得尊严,跪在地上向崔景深求饶。
“他是你的孩子!
是你崔景深的儿子,虎毒不食子,你放了他!”
崔景深厌恶地盯了长生一眼,嗤笑道:“黎悠悠,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么,牵牵手就能怀孕?
我根本没碰过你,你哪里能怀上我的种!
来人,带上来!”
冷宫照顾过我的孙公公浑身是血地被拖了上来,长生吓得大声尖叫:“干爹!
你们坏人,打我娘亲,打我干爹!”
孙公公遭受了酷刑,脸色惨白,勉强抬头看了我一眼。
“公主,老奴无能,没能护住小长生……”崔景深一脚踩上孙公公的胸膛,厉声呵斥:“就是你一直帮着黎悠悠养孩子?
一个没根儿的东西,说,黎悠悠的奸夫到底是谁!”
孙公公大口大口地呕出鲜血,咬牙说道:“悠悠公主冰清玉洁,这是您裴家的孩子呐!”
“冥顽不灵。”
崔景深手起刀落,当着我和长生的面,斩下了孙公公的头。
“不!”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我摔碎在了坚硬的地面上,渗出丝丝血迹,染红了这场大雪。
小太监慌忙来报:“太子殿下,各位皇子们,烟烟郡主,她回来了。”
母后头七的丧钟还在响着,我惊讶地发觉我还能听见。
我飘到了上空,看到了地上自己惨烈的尸体。
皇兄们和崔景深都愣在了原地,直到听见太监禀报说黎烟烟回来了,才有了反应。
五皇兄最先反应过来:“烟烟她没死?
可是她不是被悠悠害死了吗?”
所有人慌张地跑向宫门外去迎接黎烟烟,我正欲跟着去看看,身后有人拽住了我的衣袖。
“悠悠,你受苦了……”是母后!
母后的灵魂还留在宫里。
没想到我们母女再次相见,居然是在天上。
“悠悠,别跟着去,你怨气太重,留恋人间,会引来鬼差,堕入地狱不得超生的,跟母后一起走吧。”
我摇了摇头:“母后,我不甘心,至少让我看到他们的下场。”
母后叹息一声,轻点了我的眉心。
我摇了摇头:“母后,我不甘心,至少让我看到他们的下场。”
母后叹息一声,轻点了我的眉心。
“母后一身行善积德,原本已经可以圆满,可这几天看见那几个畜生这样对你,母后放心不下,入不了轮回,母后今天把自己的福泽都给你,它能护佑你这七天魂体上的怨气不被发现,但是在你头七那天,必须要离开。”
我点点头,七天,足够我报完仇了。
我飘到了宫门口,黎烟烟正眉飞色舞地说着自己的经历。
“……我去了江南,还去了塞北,最绝的风光还是在东国岛,那里的东珠有拳头这么大呢!”
太子打断她的话:“这么说来,你四年不回来,是去游玩了?”
黎烟烟无辜地点点头:“你们不知道,这天下很大,我这样的人哪里能被宫墙困住呢?”
二皇兄白了脸:“那你临走时,为什么要留下那样一封血书,字里行间都是对黎悠悠的控诉!”
黎烟烟调皮地吐了吐舌头:“那只是一个玩笑罢了,你们不会连这点幽默都没有吧?
还不如西洋岛的人呢。”
三皇兄质问道:“母后薨逝了,你怎么不知道回来看看!
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的任性,悠悠她……” 黎烟烟满脸不在意道:“我听到母后离世的消息,已经马不停蹄赶回来啦!”
崔景深双眼猩红,紧紧抓住了黎烟烟的手腕:“你那天究竟在不在,你有没有咬我?”
我一步一个血脚印,走向母后的寝宫,却被太子身边的大太监踢倒在地。
父皇一病不起,现在掌管朝政的是太子哥哥。
我被几个太监压着跪在了殿外,太子以我仪容不洁为由,禁止我入殿祭拜。
“黎悠悠,你现在还没有资格祭拜母后,母后也不想看见杀害烟烟的凶手,出现在她面前的,你得继续赎清你身上的罪。”
我哭红了眼睛,拼命挣扎:“放我进去,你们明明答应过我的!
我要见母后!”
三皇兄看着我的眼泪哂笑道:“你这副糟污的样子,是想让母后心疼你,走得不安稳吗?
只有偿还完你对烟烟的亏欠,得到我们每个人的原谅,你才能进母后的灵堂!
只要你三步九叩,绕宫墙跪拜烟烟一周,说你对不起烟烟,我就放你去看母后,如何?”
我答应了。
偌大的皇宫,那一天所有宫人都看见了,七公主浑身是伤,一叩一拜地绕着宫墙跪拜。
“我对不起黎烟烟,我对不起黎烟烟……”我的两个膝盖磨出了血,露出里面的森森白骨。
到最后我甚至已经站不起身,只能爬着往前走。
三皇兄出现在我面前,狠狠地踩在了我的手指上。
“大点声,烟烟在天上当仙女,哪能听得见你这么小的声音。”
话音刚落,黑暗中走出了七个身影。
黎烟烟脸色一白,手里的匕首落地。
“哥哥……”
黎烟烟弱弱开口,却无人理会。
太子捡起地上的匕首,苦笑一声:“原来,是我们错了……”
黎烟烟意识到情况不对,转头想跑,被六皇兄拦住了去路。
“黎烟烟,今天是悠悠的头七,若是她在天有灵,必然想看见你血债血尝!”
黎烟烟吓得跌坐在地上,七个男人将她团团围住。
惨叫声响彻整个后宫,很快我的棺柩下就留了一大滩鲜血。
黎烟烟奋力挣开,爬向了屋外。
厚厚的大雪,被她的鲜血染红。
崔景深追了出去,黎烟烟哭着求救:“景渊哥哥,救我啊!”
崔景深惨笑一声,拔出匕首插进了黎烟烟的心口。
“悠悠,为夫给你报仇……”
我听见只觉得恶心,真正该死的另有其人。
夜幕降临,属于我的丧钟在宫城内回荡。
崔景深转身回了寝殿,我轻轻落下,把宫门关上了。
里面七个我曾经最重视的男人,此刻正在互相残杀,他们互相指责着彼此对我的伤害,却暮然惊觉,自己才是伤我最深的那个人。
皇宫里丧钟响个不停,大黎朝最优秀的七个男人,再也没有走出他们妹妹的寝宫。
天边出现一道亮光,母后领着长生在向我招手。
“娘亲,走吧。”
我转身飞向了母后和长生,再也没有向后看一眼。
“悠悠,还好你没有亲自动手,若是手上沾染了因果,我们就接不到你了。”
我和母后、长生一起踏过了黄泉,依稀听到身后有七个熟悉的声音在喊我的名字。
我端起那碗孟婆汤,一饮而尽。
七日后,六位皇子的头七上,大黎朝皇帝驾崩。
黎帝一生足足有六位嫡子,却死在了同一天,最终无一人继位。
朝堂内乱,黎烟烟曾游历过的国家听到消息,一拥而上把黎朝吞并。
大黎朝就此灭亡。
“冥顽不灵。”
崔景深手起刀落,当着我和长生的面,斩下了孙公公的头。
“啊——” 长生看到如此血腥的场景,直接吓晕了过去。
我痛到心口憋屈,孙公公是个好人,他无儿无女,一直把长生当成自己的孩子疼爱。
我们约定好了,等我和长生在外面站稳脚跟,孙公公能外放出宫的时候,就把他也接来,我和长生给他养老。
冷宫伺候过的宫女太监跪了一地,全都吓得不敢再说话。
崔景深掐住我的脖子,目光森然。
“我可以不追究你那个奸夫是谁,不过你要告诉我,烟烟的尸骨在哪?
我要迎娶她的尸骨,进我裴家祖坟!”
我惦记着他手里的孩子,很想随便编一个地方出来,可那里若是没有尸骨,他们必然不会善罢甘休的。
见我还是说不出来,崔景深冷笑着提起昏死过去的长生。
“太子殿下,宫廷里的野种,按律是否该为奴为婢?
把这孩子送到净身房吧,他有个不检点的娘亲,就该一生都当个太监。”
太子点点头。
见状我发了狠,拼命去抢我的孩子。
母后薨逝那日,我终于从冷宫被放了出来。
六位皇兄和我的驸马,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形容狼狈的我。
他们曾是最疼爱我的人,此刻看向我却满脸憎恨。
“母后遗言,叫我们放了你。”
“可你害死了烟烟,此生都不该得到幸福。”
“黎悠悠,在母后头七之前赎清罪孽吧。”
……
我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悠悠已经知错了,求你们让我再去看一眼母后吧。”
曾经那个最尊贵的七公主,如今比最低贱的奴隶还要卑微。
四年的冷宫幽禁,已经磨灭掉了我全部的骄傲。
太子哥哥冷声开口:“现在知道错了?你倒是说说你哪里错了?”
我怔愣地抬起头,思索着太子的话,神情茫然。
我哪里错了呢?
四年前大婚之日,我满心欢喜上了花轿,可掀开轿帘的却是我六位皇兄。
他们怒视着我,指责我绑架了黎烟烟。
我的夫君崔景深,亲自动手扯下我的凤冠,把我拖拽到了地上,一字一句道:“如果烟烟有事,我一生都不会原谅你!”
黎烟烟在我大婚这天,人间蒸发了,房间里只剩下一封骇人的血书。
“别怪悠悠姐姐,她只是不愿意失去你们,我本来就是一个外人,皇兄们都要好好的,景渊哥哥,下辈子我再嫁你吧……”
皇兄们疯了一样把我关进黑牢,就连我的驸马崔景深,也威胁着要把我扔进青楼去。
他们对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烟烟在哪儿?烟烟的尸体在哪?
我茫然摇头,哭着说不是我做的,却只能换来他们更严厉的刑罚。
最终是病重的母后出面阻止了他们的疯狂,把我关进了冷宫。
这四年来我日日夜夜遭受恶奴的欺凌,我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如今母后死了,她是我的亲生母亲,是唯一还愿意给我些许温暖的人。
为了能去看她最后一眼,我跪在地上拼命磕头,坚硬的地面上很快浸染了鲜血。
“我错了,我哪里都错了……求求你们让我再看看母后吧。”
二皇兄嗤笑一声,抓起我的头发:“你不配!如果不是你,母后怎么会见不到烟烟最后一面抱憾终身!你只不过是在冷宫里待了四年,可烟烟却尸骨无存!她死的时候会有多害怕!”
我和黎烟烟同日出生,我是皇室唯一的公主,而她是辛者库贱奴私通侍卫的孩子。
只因嬷嬷的一念之差,把我和黎烟烟的襁褓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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