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舍得她如此苦,同她商量退役。
是她义正言辞的批评我不该耽于情爱,她说再苦她都等得起。
我感动得抱着她,感叹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后来她终于不守着我了,我还替她开心,甚至半真半假的说: “臻臻,你若哪天不爱我了,直接提分手,我会祝福你们的。”
她立马就生气了,气得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 “萧然,我这辈子就认定你了,你只管做你自己该做的事,我在家等你回来风光娶我!”
当初的誓言言犹在耳,发誓的人却已经变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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