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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饭菜的糊味将我唤醒。

  我在一叠黑不溜秋的煎饼里,拿起唯一一份还有点卖相的。

  傅深火速抢走爱心型煎饼,擦了把汗将饼装进保温盒:  “你不是最讨厌吃干巴巴的东西吗?

我给你热了牛奶。”

  原来,君子远庖厨的他,是在为云舒做爱心早餐。

  我忍着发酸的鼻头问他:  “我对牛奶过敏,你忘了吗?”

  傅深盖保温盒的动作一顿:  “过敏不就是身体不耐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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