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没有出轨云舒,她也不会因为孩子被逼着打掉而来伤害我。
这一切纠葛,该结束了。
傅深本就苍白的脸,因为我这句话,血色尽失:
“宋晚,是不是我死了你都不会原谅我?你当真一点机会都不给我吗?”
我看不懂他到底意欲何为。
我分手的态度已经非常明确,就是不想再同他有任何牵连。
叹了口气,我坚定的告诉他:
“已经分手了,就谈不上原不原谅,你安心养伤吧,至于要不要起诉云舒,警察那边还在等你回复。”
“她敢伤害你,我必定让她牢底坐穿,要不是我推开你,她那是在谋杀!”
“若是轻易原谅她,指不定她还要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
第一次,傅深在我和云舒之间做出了倾向于我的选择。
但我已经不稀罕了。
“那是你的事,和我无关。”
“帮你请了个护工,有需要直接找她。”
离开医院,休整好的我,和周元开始了新项目的研发,自是无心也无暇再管傅深死活。
也许是我自此不再露面,傅深知道我是当真铁了心分手。
在他住院期间,我联系曾经的同事,帮傅深解决了目前的困境。
至于以后会如何,就不在我操心的范围内了。
而云舒因故意伤人罪和交通肇事罪,被傅深找金牌律师,让她判了重刑。
再次听到傅深的消息,是半年后。
好友唏嘘着同我说,傅深回国后夜夜买醉,根本无心管理公司。
好不容易成为行业新贵的安华,如今只剩空壳了。
把事业当做命的傅深,却对此毫无感觉。
直到安华被申请破产清算,他才去公司露了面。
后来,繁华的街道,便多了个精神失常的男人。
看到孕妇,就会情绪激动地念叨:
“小心路灯!”
我抬头看了看散发柔和光圈的路灯,踏着月色回家了。
完结
《爱已成殇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他若是没有出轨云舒,她也不会因为孩子被逼着打掉而来伤害我。
这一切纠葛,该结束了。
傅深本就苍白的脸,因为我这句话,血色尽失:
“宋晚,是不是我死了你都不会原谅我?你当真一点机会都不给我吗?”
我看不懂他到底意欲何为。
我分手的态度已经非常明确,就是不想再同他有任何牵连。
叹了口气,我坚定的告诉他:
“已经分手了,就谈不上原不原谅,你安心养伤吧,至于要不要起诉云舒,警察那边还在等你回复。”
“她敢伤害你,我必定让她牢底坐穿,要不是我推开你,她那是在谋杀!”
“若是轻易原谅她,指不定她还要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
第一次,傅深在我和云舒之间做出了倾向于我的选择。
但我已经不稀罕了。
“那是你的事,和我无关。”
“帮你请了个护工,有需要直接找她。”
离开医院,休整好的我,和周元开始了新项目的研发,自是无心也无暇再管傅深死活。
也许是我自此不再露面,傅深知道我是当真铁了心分手。
在他住院期间,我联系曾经的同事,帮傅深解决了目前的困境。
至于以后会如何,就不在我操心的范围内了。
而云舒因故意伤人罪和交通肇事罪,被傅深找金牌律师,让她判了重刑。
再次听到傅深的消息,是半年后。
好友唏嘘着同我说,傅深回国后夜夜买醉,根本无心管理公司。
好不容易成为行业新贵的安华,如今只剩空壳了。
把事业当做命的傅深,却对此毫无感觉。
直到安华被申请破产清算,他才去公司露了面。
后来,繁华的街道,便多了个精神失常的男人。
看到孕妇,就会情绪激动地念叨:
“小心路灯!”
我抬头看了看散发柔和光圈的路灯,踏着月色回家了。
完结
他倏地单膝跪下,诚挚的祈求我:
“宋晚,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们娘俩,我从未想过我们会分开,云舒于我而言只是一时犯下的错,你才是我一生挚爱,嫁给我,好吗?”
我往后退了几步,避开了傅深往我手上套钻戒的举动。
“傅深,我可以付费帮你指出实验室问题所在,具体怎么解决就靠你自己。”
“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帮你,此后,我俩再无瓜葛。”
傅深拿着钻戒的手一僵,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你确定要拒绝我的求婚?”
“五年的感情,你说不要就不要,连我都不要了?”
我不假思索的点头。
傅深颓败的坐在地上,不死心的反问我:
“宋晚,我不过犯了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你为何要揪着不放?”
“我已经让云舒打掉孩子,也辞退了她,这些还不足以证明我挽回你的决心吗?”
“你要想重返实验室,回去我把公司和研发大权都交给你,咱俩合力把公司做大做强。”
他还在加大筹码。
但我不会再心动。
曾经,我想要的很简单,仅仅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他一句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就将自己的无情和背叛轻松揭过。
却没有一句关心我的话。
我意兴阑珊的拆穿他所谓的决心。
“出轨只有0次和无数次,我在医院住院保胎,你忙着陪云舒喂猫遛狗。”
“我明示暗示你求婚,你跪在了云舒跟前,我却只配一个素圈戒指。”
“我羊水破了让你送我去医院,你抱着云舒说我吓尿了恶心。”
“整整五年我没吃过你做的一顿饭,你为了云舒亲自下厨。”
“我进不了实验室,你却能让云舒在你的实验室为所欲为,连课题报告都要让我改。”
“林林总总我能给你列成百上千条,比你和云舒的互动还多,如果这些不能证明你爱她,那你对我就是完全无爱,所以何必在这里假装深情挽回呢?”
“认清楚你的心,不必在我这里浪费时间。”
傅深的脸,在我一字一句间,渐渐苍白。
他试图反驳我,却无从说起。
言尽于此,我转身离开。
短暂的快乐被一个电话打断。
好友告诉我,傅深已经查到我在国外。
挂了电话,家里的门铃响起。
打开门看到是傅深时,厌恶感油然而生。
“他现在就站在我面前。”
好友一时无语,友好提醒我:
“他最近行为偏执,你自己当心点。”
我挂了电话,冷冷的问他:
“有事?”
眼底乌青、胡子拉碴的傅深凝视我许久,久到我径直把门关上。
他眼疾手快怼着门不让我关:
“宋晚,为何一声不吭离开我?连婚礼都取消了?”
“你知道我找你快找疯了吗?”
恶心感也油然而生,我忍着反胃一字一句告诉他:
“傅深,我和你已经分手,还看不明白吗?搁这装什么深情呢?”
他立马反驳我:
“我没装深情!哪怕你逃到天涯海角,也改变不了你是我老婆这个事实!”
我不禁乐了:
“老婆?我算你哪门子老婆?滚回去找你的云舒吧!别在我这里找不痛快!平白恶心人!”
傅深被我嫌弃的神情刺痛了心,他满脸痛苦的同我解释:
“宋晚,我和云舒就是老板和下属的关系,是我没有注意分寸同她走得近了些,你何必为这点小事斤斤计较?连带球跑都玩出来了!”
7
遭受背叛的怒火,再次在我胸腔灼烧。
婚前出轨到孩子都怀上了,更是为了云舒一而再弃我不顾,这叫小事?
我不想爸妈回来看到这个碍眼的玩意,带他去了附近公园。
“傅深,既然你不远千里来追问,那我就勉为其难郑重告诉你,我们分手了!”
“你如果觉得和女下属暧昧不清到又是求婚又是搞大肚子叫小事,那我和你分手就是微不足道的小事,麻烦你别再纠缠我,你那些闻名全国的发疯行为,让我的脸往哪搁?”
我只是出了国,不是死了。
他以为我都不看新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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