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机很旧,却还有录音功能,当时我回家也不是毫无防备的。
我点开了其中一段录音,一阵嘶啦声后,是舅舅和我妈正在密谋的声音:
我妈第一次干这种事,声音有些颤抖:“弟弟,真的没有人能查到我们吗?”
我舅嗤笑一声,声音中满是不耐烦:“能有谁查她,再不济就说她回老家去了。”
“姐,那老头可给了我们二十五万块钱呢,这个是我讲了好久他才给的,要不一个赔钱货哪能卖这么多钱?”
我妈接连答应道:“是是是,要不是我弟聪明,我不得被这个赔钱货拖累了,它成绩又不好,能考上二流子大学。”
后面的我已经不想听了,干脆关了录音。
弹幕已经全都是安慰我的了,但还是有些人故作高尚:“你妈都说你成绩不好了,万一你妈只是提前给你找了条后路呢?”
不用我说话,弹幕已经全是骂他的了。
“成绩好不好关你屁事,实在闲得慌去犁二亩地出来。”
“生活索然无味,蛤蟆点评人类。”
“你,打车去跪在秦桧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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