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的研发价值和劳动力,如今却来同我提跳槽。
可惜,我和他既无就业合同,也没有竞业合同。
没有任何法律可以约束我不能从安华跳槽。
我嘲讽的笑容,让傅深也意识到,我和他之间,好像一直以来就没有任何羁绊。
是爱,让我甘心陪在他身边当牛做马,不求回报。
也是他,亲手斩断了我的情丝,让我们之间再无瓜葛。
面对我的冷笑,傅深难道低下了头:
“宋晚,只要你回去,我们婚礼照旧,你要喜欢当股东,周元给你多少股份我也给你多少!”
到底是在商场浸淫多年,他早已不是那个和我一起沉浸在实验室的单纯少年了。
所有的一切,都明码标价。
我拿出我和周元签订的合同,遗憾告诉傅深:
“我对你公司的股份没兴趣,也不想赔偿天价违约金。”
“宋晚!你带着我公司的机密和周元合伙开公司,是不是早有预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