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打算给她喘息的机会,冷笑反问: “没想到如淮真的会因为哮喘而死吗?可她五岁的时候就因为吸入猫毛差点丧命,你不可能忘记,因为那只小猫就是你送给她的。” “你叫如淮和我出来对峙很难吗?” “叫保镖开门很难吗?” “信我一回,打个电话问问如淮的安危很难吗?” 我再次掷地有声的痛诉着柳如烟的罪过。 八年里,我和柳如烟因为蒜皮鸡毛的小事,吵了无数次,我凭着柳如烟的爱意,以为只要退让就可以守住柳如烟。 但现在,我才惊觉我错了,错的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