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柳父,嘴角扯出抹讥笑:“我来告诉你怎么回事,你的好女儿柳如烟亲手杀了自己的妹妹!”
“就因为我送了如淮一条最喜欢的公主裙做成人礼,柳如烟就怀疑我和如淮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私情。”
“如淮被房间里的猫毛引发哮喘,当场我就给柳如烟打去电话,但她开口就是讥讽,觉得如淮死不了,哮喘怎么会致命。”
“可如淮就是死于你愚蠢的认知,医生说早到半个小时,就能抢救回来,如果当时听进去我的话,让保镖开门,如淮不会死!”
“十岁你们把如淮丢给我抚养,十八岁你们怀疑我对如淮别有用心,我是柳如烟的老公,是如淮的姐夫,你们是畜牲吗?怎么敢有这种想法的!!”
“因为我照柳如淮的饮食起居,给她开家长会,还是因为如淮同我关系好,愿意跟我说青春期的烦恼?”
我目光在柳父柳母之间扫视:
“这些本该是父母为她操心的事,你们八年来对她不闻不问,有一个人管了,又觉得别有图谋,比之农夫与蛇,不遑多让。”
柳父的脸色,一点一点沉下去,像是抽干了力气,只喃喃重复:
“为什么会这样?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她脸色煞白的望向柳如烟,寻求答案:
“如烟,她说的,都是真的吗?”
柳如烟无法否认。
她有些手足无措:“我……我因为两人走的实在太近才……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没想过要害死如淮。”
“如淮是我亲妹妹,我怎么可能想要害死她呢?一切都是意外,对,都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