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那我让你哥给你当伴郎吧,他那么爱我,肯定愿意祝福我们的!” “你真舍得这么对他?” “让他当伴郎也算给他一个仪式感了,不管怎么说,我都还是他的家人。” 两人在我跟前旁若无人亲到拉丝。 一直到离开,沈知意都未曾认出口罩下的人是我,一如没有认出那枚戒指。 我狼狈不堪的回家拿走了行李。 到了酒店,我拨通了医疗队队长的电话: “队长,下期医疗队我还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