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然,你就在那里等我,哪里都别去!我来接你回家。” 她没有质问我为何买醉,也没生气我满含不满的反问。 并非她很爱我,能包容我任性。 只因为,我对她而言不再重要。 苏以臻到酒吧时,我正往外走。 看着紧挨着她的谢锦文,我不耐烦的骂了句国粹。 她这是迫不及待带谢锦文来看我丢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