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晚上,我都目光都被它所吸引。临睡前,傅临洲小心翼翼地走到了我的身后,轻轻抱住我。他像个孩子一样,把脑袋埋进我的颈窝。“南桥,求求你了,别再这样好吗?”“我快要被折磨得发疯了。”这才几天,他就要疯。那我遭受委屈的那七年,又算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