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回哪门子的家?”
苏以臻听出我喝酒,立马急了:
“阿然,你喝酒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她焦急的语气,和从前一样充满关心。
但她似乎忘了昨晚和我的约定。
手机滑落在地,酒保帮我捡起电话,开了免提告诉她我在酒吧。
“阿然,你就在那里等我,哪里都别去!我来接你回家。”
她没有质问我为何买醉,也没生气我满含不满的反问。
并非她很爱我,能包容我任性。
只因为,我对她而言不再重要。
苏以臻到酒吧时,我正往外走。
看着紧挨着她的谢锦文,我不耐烦的骂了句国粹。
她这是迫不及待带谢锦文来看我丢脸吗?
苏以臻却一点都不心虚的怒斥我:
“阿然,你怎么喝成这幅鬼样了?幸亏锦文听说你喝多了不放心,不然我现在一个人都没法把你弄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