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看了我一眼,强行压下嘴角的笑: “云初,等我们拍完就换你试。” “好。” 我就这么在沙发上,枯坐了近两个小时。 白夕颜拍累了,才主动提出结束。 沈辞体贴的给她脱掉高跟鞋,洁癖的他一点也不嫌弃的给她揉按脚底。 好似这件小事已经做过成千上万遍那般熟练。 他却还能言笑晏晏的同我解释: “云初,还好不是你试穿婚纱,不然你这身体肯定吃不消!” 我从善如流的应答: “辛苦你们了,我可以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