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杂种,你想对我女儿干什么?”我实在是太害怕失去月月了,蒋云州这个人表面上是个纯良的好人,实则就是个不择手段的斯文败类。他也不甘示弱开始对我还击。后来我双手颤抖抱着缩在角落里的月月回家。她嘴里喃喃道。“爸爸,你好像一个疯子。”我的心像是被泡进了冷泉里面,冻得生疼。可是那时候我想,女儿还小,没有形成完整的世界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