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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公主说江公子受了惊吓,日日梦靥,叫你去看一看。”

我的医术还是特地为李青渝学的。

她自小体弱,隔三差五不是头疼脑热就是上吐下泻。

有时等不及请大夫,我就亲自为她施针,还在家中为她置了个药房。

两年调理下来,她基本与常人无异。

她说,我不光医好了她的人,还治愈了她的心。

往后我的医术只能用来治她。

如今,一切都变了。

我苦笑着摇摇头,拎着药匣去了江初越住处。

他一见到我,像见了鬼似的往后缩。

李青渝柔声安抚他:“阿越不怕,我的病就是驸马治好的,让他给你看看。”

她轻拍着江初越的背,许诺库房中所有宝贝任他挑选,江初越才伸出一只手让我搭脉。

把完脉,我如实道:“江公子身体康健,并无疾病,许是受到了惊吓,开些安神药,休息几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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