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疏桐看见了我脖颈至锁骨处的一道严重烫伤的疤痕,她眼底慌乱了一瞬。那是小时候为了保护她,我被开水严重烫伤的痕迹。蒋疏桐嘴里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只是巧合罢了。”她离开了手术室,一整天都是神思恍惚。到了下班时候,拿起车钥匙抱着月月就疾风骤雨般冲了出去。再也没有往日那般闲庭信步的淑女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