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誓言重现,可他此生不负的对象,已不是我了。
我控制不住的看向病房,我妈如同托孤一般把沈辞和白夕颜的手叠放在一起:
“你们大婚,我是去不了了,妈妈祝愿你们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要是云初敢闹你们的婚礼,我就死给她看!”
在他们开怀的笑声中,我踉跄着离开了。
爸爸死了,我便真的没有家了。
婚礼前一天,沈辞带着一束玫瑰来问我为何不回家。
我吃了一颗过敏药,冷漠地反问他:
“你不是不想学小年轻玩浪漫吗?”
他愣了一瞬,摸摸我的头:
“明天大婚,必须浪漫!”
他的浪漫对象,根本不是我。
嘴角突然漾起的笑容也不是因为我。
看来,让我当伴娘来祝福他们的爱情,让他很开心。
短短两年,他就忘了我对玫瑰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