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觉得,我就该配合你们演戏,来证明你们是真爱?”
陆彦急得语无伦次: “诗诗,不是这样的,求你回来好不好,你回来我给你解释。”
他想解释什么?
让我给他宴请的宾客解释,我不该逃婚?
我不该让穿着伴娘礼服却比新娘更耀眼的陈若汐成为笑话?
他要白手起家创业,我便把自己研发的东西以他的名义申请专利。
他差资金,我便把爸爸的遗产拿给他周转。
他功成名就时,我想结婚,他说再等等。
我便继续苦学钻研,成功申请到英国博士学位,只为回国时成为他的助力。
他说太忙没空来英国看我,那我便不远万里回去看他。
可他呢?
在距离我一百公里的地方,同陈若汐你侬我侬。
陪她游遍许诺我的风景。
陪她许下矢志不渝的诺言。
《我的婚礼,他的闹剧陆彦陈若汐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还是你觉得,我就该配合你们演戏,来证明你们是真爱?”
陆彦急得语无伦次: “诗诗,不是这样的,求你回来好不好,你回来我给你解释。”
他想解释什么?
让我给他宴请的宾客解释,我不该逃婚?
我不该让穿着伴娘礼服却比新娘更耀眼的陈若汐成为笑话?
他要白手起家创业,我便把自己研发的东西以他的名义申请专利。
他差资金,我便把爸爸的遗产拿给他周转。
他功成名就时,我想结婚,他说再等等。
我便继续苦学钻研,成功申请到英国博士学位,只为回国时成为他的助力。
他说太忙没空来英国看我,那我便不远万里回去看他。
可他呢?
在距离我一百公里的地方,同陈若汐你侬我侬。
陪她游遍许诺我的风景。
陪她许下矢志不渝的诺言。
“师妹,错过你是他陆彦眼瞎,咱们的诗诗公主值得最好的!”
“对,师妹你要不解气,师兄这就打飞的回去把他揍趴!”
我瘪着嘴,趴在师姐肩头放声大哭。
妈妈去世后,是陆彦陪我走过最暗黑的时光。
陈若汐母女虐打我,故意让爸爸以为我是坏孩子而疏远我时,依旧是陆彦保护我,安慰我。
出国时,我同陆彦明说:
“若哪天不爱我了,直接提分手,我会祝福你们的。”
那时的他,哭得像个傻子,却不敢说一句求我留下来的话。
“诗诗,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爱上别人,你尽管去追寻梦想,我在家挣钱等你毕业嫁给我!”
当初的誓言言犹在耳,发誓的人却已经变了心。
我以为,我们还会携手共渡人生的风雨。
他却转身丢下了我。
大哭一场,心里积压的委屈不再压抑难捱。
骨血里撕心裂肺的痛,也淡了不少。
博导和师兄师姐带我回家,他们亲自下厨欢迎我的回归。
我沉浸在温情里,万幸上天待我不薄。
狂欢褪去,我躺在床上才敢把手机打开。
这个点,陆彦恐怕在洞房花烛夜吧。
开机后,就看到陆彦打给我的上百个未接电话。
比异国恋两年,他打给我的电话都要多。
微信和短信里的信息,更是在第一时间不断涌入。
我受不了这种轰炸,准备关机时,他的电话又来了:
“诗诗,你终于接电话了......”
“你去哪了,我打你电话不接,信息不回,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还有,你怎么从家里搬走了?”
我皱眉不解,他这是怎么了?
他纵容陈若汐抢婚,而我搬走并逃婚,这不明确表明,我们已经再无瓜葛吗?
现在又故作姿态的担心我出事,是陈若汐没有我当对照组来证明真爱,他们就觉得抢婚戏不好玩了?
我在英国半夜一个人急诊做手术时,他在距离我一百公里的地方,也没见担心我出事。
“诗诗,我们支持你逃婚,我倒要看看新娘都没有的婚礼,她陈若汐去抢婚会是何等笑话!”
被她们一说,我倒有些期待起来。
婚礼前一天,陆彦带回一双崭新的跑鞋。
我淡淡问他:
“你不是最讨厌跑鞋吗?”
他愣了一瞬,摸摸我的头:
“明天背着新娘跑得快!”
他嘴里的新娘,不是我。
嘴角突然漾起的笑容也不是因为我。
看来,让我被当众抢婚来证明他爱陈若汐,让他很开心。
次日,我去婚礼现场走了一圈。
硕大的海报,把婚纱照P图的痕迹无限放大。
我拿出剪刀,剪下自己那张青春明媚的脸,便打车去了机场。
空姐提醒我该关机时,陆彦的电话蜂拥而至。
6
我径直关机,翻开了随身携带的资料。
决定回国待嫁,陆彦并不知道我到底为他放弃了什么。
现在逃婚,我正好专心自己的科研事业。
新项目需要准备的东西太多了,我根本无暇去想此刻的婚礼现场会是何样。
下了飞机,博导带着师兄师姐齐齐迎了上来:
“欢迎诗诗回归!”
他们拉着横幅,捧着鲜花,庆祝我重返英国。
惹得不少人回头,以为我是明星。
“老师,你们这仪式感也太足了。”
博导搂着我的肩,慈祥道:
“诗诗,我们永远都是你的家人,你的后盾!”
亲眼目睹陆彦同陈若汐求婚到现在,我都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可博导一句话,让我所有的委屈争先恐后往外涌。
师姐拿出早就备好的纸巾,心疼的安慰我:
留学两年,我提前结束学业,满心欢喜回国待嫁。
却在布置婚房时,发现相爱十年的男友精心保存的上千张机票。
每月至少往返一次英国,却不是同我相见。
哪怕我只离他的目的地仅一百公里。
我提前来到他布置的求婚现场,又看到他单膝跪地在同心上人求婚:
“若汐,嫁给我好吗?只要你点头,我立马安排换新娘!”
他满含殷切的目光,让我不敢再前进半步。
既然我不是他想厮守一生的人,那这婚礼便送他们好了。
可我逃婚后,他却飞洋越海满世界的找我!
1
玫瑰装扮的求婚现场,在暖黄灯光照射下,浪漫又暧昧。
陆彦单膝跪在地上的身姿,和我预想了无数次的求婚身影完全重合。
可站在他对面的人,不是我!
“若汐,嫁给我,好吗?”
陈若汐一手捂着唇,另一只手已经颤抖着接过玫瑰。
一枚耀眼的钻戒便戴在了她手上。
两人紧紧相拥热吻,暧昧的声音顺着风灌进我耳朵里。
我情不自禁摩挲着陆彦漂洋过海寄给我的情侣对戒。
我没告诉他,这枚对戒太大。
为了防止掉落,我缠了半圈红线才刚好合适。
许是经年累月,红线被我用力一扣,便散开了。
戒指没了线的束缚,瞬间从指根滑落,滚到了远处的下水沟。
如同出国两年,没了我束缚的陆彦。
不合适的戒指丢了无需捡,不爱我的男人丢了无需挽留!
“阿彦,我希望那天你的婚礼如期举行。”
“为什么?我只想娶你为妻!”
“因为……我想在你的婚礼上抢婚!这样就能证明,你是最爱我的!”
我离开的脚步一顿。
因为我很好奇,陆彦为了陈若汐能伤我到哪步田地。
“那必须好看,这是我未婚夫亲手设计定做的。”
一旁的陆彦就这么静静站着看她朝我炫耀,不阻止也不心虚,只是嘴角的笑快化在春风里。
“那就买若汐挑的这款!”
连试戴的流程都省了,陆彦就已经付完款。
他拿出钻戒,面无表情的往我手上戴。
没有单膝下跪,没有玫瑰,没有求婚。
这次,戒指不大,是勉强挤进去的。
我知道,陈若汐是故意的。
她是珠宝设计师,一眼就能精确估出尺寸,不可能犯如此大的错误。
我也懒得拆穿,径直撸下戒指。
小姐姐好心提醒我可以再换个款,我拒绝了:
“就买了走个形式,不用麻烦了。”
陆彦闻言,不满我的阴阳怪气:
“你要不满意,不买也行,回头若汐帮你定做。”
我摇头拒绝了。
“就这个,挺好的。”
陈若汐却满脸愧疚,再次泫然欲泣:
“诗诗,我现在就去工作室加班设计,一定让你有个圆满的婚礼!”
说罢,她便快速离开。
任陆彦叫喊都不肯停下。
“诗诗,你到底怎么回事?不过一个钻戒,你在闹什么?”
我不禁愕然:
“我闹什么了?”
他紧抿着唇,拉着我走出店外:
“我公司还有事,婚纱照有空再拍吧。”
“或者,你先去把单人的拍出来,我让美工把我的西装照P上去应付一下婚礼。”
“好。”
陆彦解释的话,堵在了嗓子眼。
他看了我良久,轻轻抱住我:
随即他便拉着我的手,印上一个湿热的吻。
他给陈若汐送完早餐,没再回来。
我玩命搓洗掌心时,他来了电话:
“诗诗,你吃完直接下来地库,我在车上等你。”
到了地库,我习惯性打开副驾驶,却发现陈若汐已经坐在上面了。
我一声不吭坐到了后排。
陆彦看了我几眼,很满意我的识趣:
“诗诗,若汐是做珠宝设计的,有她在,肯定能帮你挑一款心仪的钻戒。”
我点了点头,闭上眼假寐。
不经意间睁眼,看到陆彦轻轻捏了捏陈若汐的脸。
后视镜里,四目相对,他立马慌着解释:
“若汐脸上粘了东西,我帮她擦一下。”
我再次闭上眼直到下车。
三人踏入珠宝店,小姐姐对着紧挨着陆彦的陈若汐热情无比:
“先生今天想给心上人买什么?”
陈若汐和陆彦齐齐脸红。
陆彦一把拉过我:
“站那么远做什么?过来挑钻戒呀!”
小姐姐闹了个大脸红,连忙拿出钻戒给我挑。
陈若汐却当先过目指点起来:
“这个不够大。”
“这个成色不好。”
......
在她手上那枚钻戒的衬托下,没有一枚入她眼。
小姐姐尴尬的看看我,欲言又止。
陈若汐却假装没看见,最后挑了个很一般的:
“诗诗,就这个吧,婚礼上先凑合着用,回头我帮你亲手设计款比我这个更好看的。”
小姐姐尴尬的恭维她眼光好。
陈若汐却不无得意的将手怼到了我眼前:
“当初我第一次来英国,是来找你的,可是刚下飞机我就出了意外,是陈若汐衣不解带照顾了我半个月。”
“我不想让你担心,也怕你知道我和她走近而生气,所以才瞒着你。”
“后来我喝醉了酒,把她当成了你,我没脸去见你便回了国。”
“可我万万没想到,那是陈若汐的第一次,她还因为那一夜怀孕了......” “我对不起她,想弥补她,毕竟她为我打过胎,我得负责......” 拙劣的谎言,编得再好听,我也不会信了。
真喝醉了,就做不成那档子事。
没喝醉,就不存在认错人这种事。
反正,只要我不摆出证据,他永远都以为自己不会被识破。
他不过是倚仗我对他的爱,在玩弄我的真心。
“诗诗,你不是说,不管我做错什么,只要知错就改,你都会在原地等我吗?
我现在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和陈若汐有半分瓜葛,你能给我个重头再来的机会吗?”
我确实说过这句话。
可他这哪里是知错就改?
他分明是在意识到要永远失去我了,才被迫承认自己犯了错。
曾经当做英雄一样崇拜爱慕的男人,撕下伪装原也这么卑劣。
“调皮鬼,也就你能想出这种损招来!”
“那我得再备一双跑鞋,这样和你逃婚时,才能跑得更快。”
“你真舍得这么对周诗诗?”
“遵守诺言娶她已是我的极限,她自己留不住老公被抢婚,也不能怪我吧?”
两人爆发出欢愉的笑声,刺痛了我的心。
我转过身,倚靠在树上,双腿软到挪不动半分。
我怕哭声惊动了他们,死死捂着嘴离开了。
却在半道上因腿脚不听使唤,狠狠摔倒在地。
狼狈不堪的回到家,我拨通了博导的电话:
“老师,您说的那个研发项目,我同意入组。”
博导欣喜万分却也疑惑不已:
“你不是说回国结婚就定居国内吗?还是你老公同意你们继续异国恋?结婚了分居两地终究不合适,你确定不再考虑一下?”
我擦拭着蹭破皮的膝盖,每一下都钻心的疼:
“婚礼已经取消了,以后我就做您的左膀右臂,一心沉醉科研!”
博导待我我亲女儿,当即听出我的不对劲:
“正好今天是截止日期,我给你把名字报上去,你早点回来,我们尽快投入工作,人忙起来便无暇多想了。”
“别怪老师多嘴,这两年都是你回国看他,他却从未主动来一次英国,足够说明他没那么爱你。”
“决定好放手,就别再沉溺过去!”
若非看到那厚厚一叠机票,我都能同以往一样,信心十足的反驳导师那句“他没那么爱你”。
难怪每月月底,他都忙到失联。
敢情是忙着不远万里来陪陈若汐!
整整两年,我像个傻子一样,拼了命的赶课业、发论文,只为攒出时间飞国内陪他。
飞十几个小时后的短暂见面,曾是我最幸福的时光。
可我飞洋越海的爱,在陆彦珍藏的那叠机票前,成了笑话。
来求婚现场的路上,我甚至劝说自己,也许,他去英国,是为了工作。
但看到他同曾经虐待我的陈若汐求婚时,我终于明白为何仅仅相隔一百公里,他却不来见我一面了。
陈若汐不让他见我,他便满嘴相思之苦的哄骗我。
他心知肚明,我和陈若汐是死对头。
确切的说,爸爸重组家庭后,陈若汐母女成了我童年最大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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