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一把端起一碗喝了个干净。
“嫂嫂,我都喝光了,你也快喝吧。”
娘亲迟疑了。
我突然反应过来,明明上一世娘亲还没到生产的日子,怎么会立刻发作呢。
一定是药有问题!
我装作顽皮,追赶蚊子,打翻了那碗药。
“臭蚊子,敢咬我。”
“啪!”
我爹重重的地打了我一耳光,我摔倒在地,脑子里嗡嗡作响,嘴里一股腥甜。
我娘忙把我扶起,看向爹的眼神意味不明。
“不过是一碗安胎药罢了,何至于打得那么重,莫非那不是安胎药,而是别的?”
爹的眼神闪躲:“就是一碗普通的安胎药,娘子你说什么呢,我只是可惜又要重新熬一碗,娴姐如今实在淘气,不如将她送出去,省得惹你烦心。”
娘看向我,眼睛里好像有千言万语要说,却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