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汐同你很配,好好珍惜她吧!”
“我和你,不必再见,也不必再联系了。”
我直接挂了电话,拉黑了他。
被蒙在鼓里两年,我不愿意再做那个追随他脚步的傻子了。
8
新的一天,从博导带着我和师兄师姐科研开始。
我们在实验室忙得废寝忘食,充实无比。
以前,我会因为思念陆彦,偶尔开小差被博导批评。
如今,全身心投入实验,他们又开始担心我:
“诗诗,你别这么拼,抢了我们风头,老师该骂我们不上进了!”
看着愁眉苦脸的师兄师姐,我心里暖洋洋的。
真正爱我的人,是不会舍得我拼命的。
可惜,过去两年,陆彦深知我为了见他一面有多拼,他却无动于衷把我当猴耍。
又结束了充实的一天,我踩着路灯和师兄师姐回家。
却不料在楼下碰到了陆彦。
看到他时,我都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半个月不见,他瘦得不像话。
我扯了扯师姐,想躲着直接上楼。
他却一眼就认出我的背影。
“诗诗!”
我继续往前走,他却冲到了我跟前。
在看清我的一瞬间,瘦削的脸上都是失而复得的光。
他捧着一束火红的玫瑰,满眼深情的递到我跟前:
“诗诗,我错了,跟我回家吧。”
我拂开面前的玫瑰,面无表情的提醒他:
“你这样追着我不放,陈若汐该伤心了!况且,我已经和你分手了,你再纠缠就真的掉份了!”
陆彦没有因为我的冷漠而恼怒,甚至是耐心的哄我:
“诗诗,你听我解释,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才答应同陈若汐玩荒唐的游戏。”
“当初我第一次来英国,是来找你的,可是刚下飞机我就出了意外,是陈若汐衣不解带照顾了我半个月。”
《我的婚礼,他的闹剧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陈若汐同你很配,好好珍惜她吧!”
“我和你,不必再见,也不必再联系了。”
我直接挂了电话,拉黑了他。
被蒙在鼓里两年,我不愿意再做那个追随他脚步的傻子了。
8
新的一天,从博导带着我和师兄师姐科研开始。
我们在实验室忙得废寝忘食,充实无比。
以前,我会因为思念陆彦,偶尔开小差被博导批评。
如今,全身心投入实验,他们又开始担心我:
“诗诗,你别这么拼,抢了我们风头,老师该骂我们不上进了!”
看着愁眉苦脸的师兄师姐,我心里暖洋洋的。
真正爱我的人,是不会舍得我拼命的。
可惜,过去两年,陆彦深知我为了见他一面有多拼,他却无动于衷把我当猴耍。
又结束了充实的一天,我踩着路灯和师兄师姐回家。
却不料在楼下碰到了陆彦。
看到他时,我都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半个月不见,他瘦得不像话。
我扯了扯师姐,想躲着直接上楼。
他却一眼就认出我的背影。
“诗诗!”
我继续往前走,他却冲到了我跟前。
在看清我的一瞬间,瘦削的脸上都是失而复得的光。
他捧着一束火红的玫瑰,满眼深情的递到我跟前:
“诗诗,我错了,跟我回家吧。”
我拂开面前的玫瑰,面无表情的提醒他:
“你这样追着我不放,陈若汐该伤心了!况且,我已经和你分手了,你再纠缠就真的掉份了!”
陆彦没有因为我的冷漠而恼怒,甚至是耐心的哄我:
“诗诗,你听我解释,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才答应同陈若汐玩荒唐的游戏。”
“当初我第一次来英国,是来找你的,可是刚下飞机我就出了意外,是陈若汐衣不解带照顾了我半个月。”
“师妹,错过你是他陆彦眼瞎,咱们的诗诗公主值得最好的!”
“对,师妹你要不解气,师兄这就打飞的回去把他揍趴!”
我瘪着嘴,趴在师姐肩头放声大哭。
妈妈去世后,是陆彦陪我走过最暗黑的时光。
陈若汐母女虐打我,故意让爸爸以为我是坏孩子而疏远我时,依旧是陆彦保护我,安慰我。
出国时,我同陆彦明说:
“若哪天不爱我了,直接提分手,我会祝福你们的。”
那时的他,哭得像个傻子,却不敢说一句求我留下来的话。
“诗诗,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爱上别人,你尽管去追寻梦想,我在家挣钱等你毕业嫁给我!”
当初的誓言言犹在耳,发誓的人却已经变了心。
我以为,我们还会携手共渡人生的风雨。
他却转身丢下了我。
大哭一场,心里积压的委屈不再压抑难捱。
骨血里撕心裂肺的痛,也淡了不少。
博导和师兄师姐带我回家,他们亲自下厨欢迎我的回归。
我沉浸在温情里,万幸上天待我不薄。
狂欢褪去,我躺在床上才敢把手机打开。
这个点,陆彦恐怕在洞房花烛夜吧。
开机后,就看到陆彦打给我的上百个未接电话。
比异国恋两年,他打给我的电话都要多。
微信和短信里的信息,更是在第一时间不断涌入。
我受不了这种轰炸,准备关机时,他的电话又来了:
“诗诗,你终于接电话了......”
“你去哪了,我打你电话不接,信息不回,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还有,你怎么从家里搬走了?”
我皱眉不解,他这是怎么了?
他纵容陈若汐抢婚,而我搬走并逃婚,这不明确表明,我们已经再无瓜葛吗?
现在又故作姿态的担心我出事,是陈若汐没有我当对照组来证明真爱,他们就觉得抢婚戏不好玩了?
我在英国半夜一个人急诊做手术时,他在距离我一百公里的地方,也没见担心我出事。
脸上闪过的厌恶,被我清晰捕捉到。
所以,发誓要守护我一辈子的人,终究是厌烦被噩梦缠身的我了。
到头来,我所有的不幸和痛苦,都变成了他伤害我的利剑,再次将我捅到体无完肤。
曾经,只要听到我噩梦,就会心疼得眼眶发红的男人,再也不会抱着我说: “诗诗,有我在,什么噩梦什么妖魔鬼怪都休想伤你分毫!”
他用爱和关心护着我爬出深渊,如今却亲手将我再次推了进去。
他为了陈若汐,说我活该!
我颤抖着身子,再也抓不紧玄关,踉跄得往后直退。
陆彦眼疾手快扶稳了我,才发现我膝盖红肿一片。
他立马蹲下来查看伤口: “膝盖怎么伤这么重?”
“算了,你不想道歉我替你道歉,但以后不能这般无礼了。”
我用力抽出我的手,惨白着脸指着门外: “滚!
你们都给我滚!”
陆彦深知我此刻的脆弱,试图抱抱我让我冷静下来。
陈若汐却泪流满面同我鞠躬: “诗诗,我这就走,你别再为了我折磨自己了。”
说完她就往外跑,却因转身太急,一下撞在门框上,整个人向一旁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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