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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知道,主母生气了。

我惶恐地跪下,头“砰砰”地一下下砸在鹅卵石上“母亲息怒,母亲息怒。”

父亲咳了两声,声音重了点“素锦,够了,央儿还是个孩子。”

我磕着头,眼里强忍的泪水却再也憋不住。

我不叫央儿。

秦央,那是嫡姐的名字。

我叫秦女。

这还是那年我出生,母亲拖着未出月的身子跪在父亲门前足足求了一日才求来的赐名。

父亲说“是个女的?”

“那就叫秦女吧。”

我短暂的父爱自此事后就消失了。

直至慢慢长大,我才懂得当时父亲对我怀的腌臜心思。

知道的那天,我足足吐了一天。

我还以为天下的父母都是这样的,原来,

只有我,生来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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