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欢褪去,我躺在床上才敢把手机打开。
这个点,陆彦恐怕在洞房花烛夜吧。
开机后,就看到陆彦打给我的上百个未接电话。
比异国恋两年,他打给我的电话都要多。
微信和短信里的信息,更是在第一时间不断涌入。
我受不了这种轰炸,准备关机时,他的电话又来了:
“诗诗,你终于接电话了......”
“你去哪了,我打你电话不接,信息不回,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还有,你怎么从家里搬走了?”
我皱眉不解,他这是怎么了?
他纵容陈若汐抢婚,而我搬走并逃婚,这不明确表明,我们已经再无瓜葛吗?
现在又故作姿态的担心我出事,是陈若汐没有我当对照组来证明真爱,他们就觉得抢婚戏不好玩了?
我在英国半夜一个人急诊做手术时,他在距离我一百公里的地方,也没见担心我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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