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从医院出来,我握紧手机,我在等一个电话。 我不清楚到底是我哥还是苏野或者是薛琦干的,但既然这个人大费周章把这样一个东西移植进我脑子里,那他一定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我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疑神疑鬼地看着路上的行人。 我想这个人既然能时刻监视着我的思想,那他们会不会已经来到普吉岛了。 我电话终于响了,打电话的人是我哥。 我家公司都要破产了,可我哥的声音里却充满得意, “小熙,头疼欲裂的感觉怎么样?” 我捏紧手里的电话,“是你在我头里装的跟踪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