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清廉正直的人,也会被利益打动,如果不能,说明给的不够多。
“有机会再薅一把羊毛,就薅一次,绝不贪心!”孟轻舟暗自下定决心。
【叮!检测到宿主有未学习的功法,自动装配、学习仙级极品功法:一气化三清。】
【装配学习中...】
【恭喜宿主,成功领悟仙级极品功法:一气化三清。】
孟轻舟感受脑海里多出来的功法信息。
“不愧是道祖功法,要让我自己慢慢参悟的话,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入门,更别提精通使用了。”
“分化三个和具有本体六成实力的分身,而且每个分身和本体心意相通。”
“逆天!太逆天了。”
孟轻舟惊叹。
短短片刻时间,孟轻舟实力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装配一气化三清之后,实力在原有基础上更进一步,变得愈发恐怖。
待孟轻舟回过神来,耳边一道焦急声音逐渐清晰:
“老爷,老爷?”
孟轻舟揉了揉苏清秋脑袋瓜,心情大好:“没事,走吧。”
午蝶松了口气,还以为孟轻舟突发奇想,又要整出幺蛾子。
终于有独处的机会了,只要甩开烦人的苏清秋,她就可以尽情魅惑孟轻舟,慢慢控制这个让女帝都心甘情愿为之洗衣做饭的男人。
“为何心里不安,警惕大作,像是在提醒我不能这么做,真这么做了,一定会死...”午蝶娥眉微皱,喃喃道:“错觉吧。”
惨遭社死的曜日神君,忽然感受到一股令它心悸的波动,但很快又无影无踪。
“谁!”
曜日神君皮毛炸立,腰背绷的弓起,一副如临大敌状态。
“似乎...是这个瞎子。”曜日神君视线缓缓后移,有些不确定。
不久之前,曜日神君还想着怎么报复孟轻舟让他社死的大仇,现在冷静下来,头脑顿时清醒。
凭借它悠久寿元,以及敏锐的嗅觉,刚才一晃而过的恐怖波动绝非错觉!曜日神君悚然一惊,这瞎子剑圣似乎又莫名其妙变强了!
也没见到他修炼,为何气息愈发恐怖了,难道是某个老怪物在恢复昔日战力?
算了,瞎子也不是故意的,暂且先放他一马。
“绝不是怂了,而是本神君心胸宽广罢了。”曜日神君安慰自己。
西北,蜀地。
常年饱受战乱之苦,加上极端气候,导致蜀地终年荒芜,干涸的土地生长不出庄稼,入冬后鹅毛大雪给大地裹上厚厚地棉被。
与大晋王朝接壤的一处悬崖,蜀王赵煜寰一袭黑绒大氅,双目眼眶深深凹陷进去,深邃目光眺望着远方:
《女帝老婆在上:帝君和宠臣都是我孟轻舟东方琉璃全文》精彩片段
再清廉正直的人,也会被利益打动,如果不能,说明给的不够多。
“有机会再薅一把羊毛,就薅一次,绝不贪心!”孟轻舟暗自下定决心。
【叮!检测到宿主有未学习的功法,自动装配、学习仙级极品功法:一气化三清。】
【装配学习中...】
【恭喜宿主,成功领悟仙级极品功法:一气化三清。】
孟轻舟感受脑海里多出来的功法信息。
“不愧是道祖功法,要让我自己慢慢参悟的话,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入门,更别提精通使用了。”
“分化三个和具有本体六成实力的分身,而且每个分身和本体心意相通。”
“逆天!太逆天了。”
孟轻舟惊叹。
短短片刻时间,孟轻舟实力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装配一气化三清之后,实力在原有基础上更进一步,变得愈发恐怖。
待孟轻舟回过神来,耳边一道焦急声音逐渐清晰:
“老爷,老爷?”
孟轻舟揉了揉苏清秋脑袋瓜,心情大好:“没事,走吧。”
午蝶松了口气,还以为孟轻舟突发奇想,又要整出幺蛾子。
终于有独处的机会了,只要甩开烦人的苏清秋,她就可以尽情魅惑孟轻舟,慢慢控制这个让女帝都心甘情愿为之洗衣做饭的男人。
“为何心里不安,警惕大作,像是在提醒我不能这么做,真这么做了,一定会死...”午蝶娥眉微皱,喃喃道:“错觉吧。”
惨遭社死的曜日神君,忽然感受到一股令它心悸的波动,但很快又无影无踪。
“谁!”
曜日神君皮毛炸立,腰背绷的弓起,一副如临大敌状态。
“似乎...是这个瞎子。”曜日神君视线缓缓后移,有些不确定。
不久之前,曜日神君还想着怎么报复孟轻舟让他社死的大仇,现在冷静下来,头脑顿时清醒。
凭借它悠久寿元,以及敏锐的嗅觉,刚才一晃而过的恐怖波动绝非错觉!曜日神君悚然一惊,这瞎子剑圣似乎又莫名其妙变强了!
也没见到他修炼,为何气息愈发恐怖了,难道是某个老怪物在恢复昔日战力?
算了,瞎子也不是故意的,暂且先放他一马。
“绝不是怂了,而是本神君心胸宽广罢了。”曜日神君安慰自己。
西北,蜀地。
常年饱受战乱之苦,加上极端气候,导致蜀地终年荒芜,干涸的土地生长不出庄稼,入冬后鹅毛大雪给大地裹上厚厚地棉被。
与大晋王朝接壤的一处悬崖,蜀王赵煜寰一袭黑绒大氅,双目眼眶深深凹陷进去,深邃目光眺望着远方:
这一场反腐扫黑行动,一直持续到半夜凌晨才结束。
继陇上王和年轻文官之后,又有两名五品官员落网,皆是罪不容赦的恶徒。
两张对比之下,其他人庆幸之余,反而对孟轻舟充满感激,认为孟轻舟在主动示好放他一马。
殊不知,孟轻舟根本不认识这些无名小卒。
随着席卷正五品以上的大清洗行动结束,没人敢继续追究孟轻舟擢升正二品礼部尚书侍郎。
“无本退朝。”女帝大袖一挥,施施然起身离去。
朝臣纷纷躬身跪拜,倒退着走出金銮殿。
“恭喜孟卿高升,以后多多帮扶,多多照顾啊。”
“孟侍郎悠着点,台阶高,小心脚下。”
“侍郎留步,去蔽舍小酌两杯?我最近寻得一位风华绝代美人,你说巧不巧,她也姓孟!我想你们可能是失散兄妹,要不你带回去仔细问问?”
“诶!孟侍郎岂是贪恋美色之人,下官家中有一件流传千年的古宝,据传是一位朝晖境无上大能遗留,请您掌掌眼?”
...
一路上,许多人厚着脸皮跑来巴结,舔着脸恨不得抱着孟轻舟脚丫子舔舐。
“承蒙诸位厚爱,在下家中还有妻子等候,先行告辞了。”孟轻舟连忙拱手,准备脚底抹油开溜。
就在这时。
一道阴影遮蔽了群星明月,所有人只觉得眼前一黑,然后就看见女帝御辇从天降落,悬浮在众人上空。
女帝御风而立,双手合在身前,盘起柔顺发髻,姿态端庄,俯瞰下方孟轻舟,说道:
“孟卿,你在京城没有居处,不如与我一同回宫,暂住一段时间如何。”
女帝对孟轻舟今天的表现非常满意,连她都没想到,圣人预言还能这么玩,着实让她开了一把眼界。
心情大好之下,女帝决定,最后再任性一把!
带孟轻舟回宫!
反正他是帝君,住在皇帝寝宫合情合理,朕没有违乱伦理!
“啊...”孟轻舟干巴巴道:“这不妥吧。”
“有何不妥,在大晋,还没人敢乱嚼朕的舌根子。”东方琉璃淡然开口。
孟轻舟有些无语,耐着性子道:“微臣家中还有妻子等候,怕回家晚了,让她担心。”
扯虎皮做大旗,只要我不说,谁知道我和东方琉璃是假夫妻?
“原来如此。”东方琉璃沉默良久,仔细咀嚼妻子二字,一种说不出来奇异感涌上心头,红唇微翘:
“朕有些好奇,你很喜欢你的妻子吗。”
孟轻舟无奈。
这女帝怎么如此啰嗦,和小说里那个濯清涟而不妖、清冷绝世的千古帝王一点不像。
“都有吧。”孟轻舟含糊其辞说道。
“具体说说看。”东方琉璃追问。
孟轻舟:......
特码的,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其实也没什么感觉,再美貌的人对于一个瞎子来说,都无关紧要,非要说一说的话...”孟轻舟回想前世的土味情话,声情并茂的说:
“浮世万千,吾爱有三。
一为日,二为月,三为卿。
日为朝,月为暮,卿为朝朝暮暮。”
女帝娇躯一颤,凤眸瞪得圆溜,问道:“还有吗?”
孟轻舟抬起下颌,皎洁月光撒在棱角分明侧颜,嗓音深沉:
“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卿,坐也思卿。”
...
“继续...”
“初见乍惊欢,久处亦怦然。”
...
东方琉璃红唇微张,半晌清咳一声,略显仓皇摆摆手,道:“朕明白了,你可以回去了。”
说罢,东方琉璃乘坐御辇瞬息间消失不见,像是在逃跑。
孟轻舟环顾四周,发现所有人目光诡异地看着他。
“言辞朴素却句句直戳人心,不需要太多华丽的词藻堆砌,就像生活那样平平淡淡,又包含真挚情感,孟侍郎当真大才!”一名文官竖起大拇指,他曾是一位科举榜眼,也给出如此评价。
之前准备送美人贿赂的官员,立刻意识到什么,道:
“刚才是我孟浪了,没想到侍郎和令夫人有此等真情,择日我设宴赔罪!”
孟轻舟一拍脑门,这才意识到,现代高级情话,对于这个世界的人们来说,还是太高级了,等于降维打击。
“告辞告辞。”
孟轻舟一个头两个大,快步离去。
等离开皇宫时候,已至深夜。
街道上清清冷冷,想找一个旅馆歇歇脚都难。
孟轻舟长叹一声,深感人生多磨难,准备随便找个破庙窝一晚上,明天再想办法寻找住处。
忽然清风拂来,带过一阵熟悉的清香。
皇宫门外,换回朴素衣裳的东方琉璃,抱剑而立依靠在墙壁上,静静地注视着孟轻舟。
身穿素白连衣裙的苏清秋,跟在东方琉璃身后,探出头打量他。
刚才,苏清秋也藏在御辇上,清楚听见了孟轻舟表白东方琉璃的全过程。
一张白纸的苏清秋,哪见过这种阵仗,到现在脑袋还晕乎乎的。
耳畔还回荡着孟轻舟的表白情话:
【初见乍惊欢,久处亦怦然。】
【 浮世万千,吾爱有三。
一为日,二为月,三为卿。
日为朝,月为暮,卿为朝朝暮暮。】
朴素而又震撼人心。
“咦?你怎么来了?”孟轻舟诧异道。
“等你。”东方琉璃脸颊有些发烫,硬着嗓门说。
孟轻舟想起来了,之前苏清秋说过,东方琉璃也来了京城,短时间不会离开。
看来她是收到消息,特地等候在此。
“回家吧。”东方琉璃转身就走,语气生冷。
但孟轻舟注意到,她在刻意放缓脚步等他,还故意把脚步声踩得很重,让他听见声音,知道哪里有障碍物,哪里能够畅通无阻。
“话说,自从我入赘以来,还没见过伯父伯母,是不是要拜见一下?”孟轻舟没话找话。
东方琉璃说道:“无父无母,东方家族只有我和一位族叔。”
“...”孟轻舟沉默。
果然,我不适合撩妹,只配说一些酸掉牙的土味情话。
走了大概十几分钟。
来到一处普通宅院,门匾上写着一个秦字。
在寸土寸金的京城,还能有宅院,相当不简单了,足可见东方家族厉害。
他不知道的是,这不仅仅是一栋普通宅院,而是大晋皇室的祖宅!
是比皇宫更具有意义的建筑。
孟轻舟兜比脸还干净,自然惊叹不已。
“汪汪汪...”庭院里一条狗凑了过来,对着孟轻舟狂吠不止。
“去去去!”孟轻舟毫不惯着,一脚踹开这条不长眼的孽畜。
没看见是男主人回家了吗,没点眼力见!
苏清秋抿了抿红唇,看一眼被踢飞出去的镇国神兽,又赶紧收回目光。
大晋镇国神兽在地上滚了两圈半,趴着陷入沉思,然后想想不对劲。
劳资可是镇国神兽,这个死瞎子,竟真的把它当成一条狗了!
“唬!”大黄狗龇牙咧嘴,凶狠无比。
“嗯?!”孟轻舟微微侧身,感受到不知来自何处的威胁,时空剑意略微释放出去一丝探查。
大黄狗忽的皮毛炸立,瞳孔骤然放大。
至高的杀伐剑意!
这个瞎子...是一位剑圣!
“那么...”东方琉璃开口。
忽然,秦烽火上前—步,出声打断:“陛下,臣有—奏。”
“请陛下让礼部尚书侍郎——孟勤,上殿,赴生辰宴!”
秦烽火嘴角上扬。
小小孟勤,居然敢破坏陛下和皇后的感情,且看老夫如何妙手挽救新婚夫妻的情感。
金銮殿。
东方琉璃沉默不语,指尖轻敲龙头扶手,面色不改,眉宇间却闪过—抹烦虑。
老将军好端端的添什么乱。
让孟勤侍郎上殿,岂非存心为难,区区凡人,哪怕号称千年难遇的圣人,也很难抵挡七位年轻至尊。
“孟侍郎修为微末,难当大任,不允。”东方琉璃说道。
秦烽火铁了心要肃清后宫,坚持—夫—妻制度,抱紧帝君大腿,当即单膝跪地,沉声道:
“陛下,孟侍郎毫无征兆出任正三品尚书侍郎,即便有—点本事,揪出邪修陇上王,亦不能服众!”
“臣亦不服!”
“请陛下召见孟勤侍郎,入殿觐见,参与生辰宴大会,与诸国使臣—决雌雄。”
雌雄二字,秦烽火咬的很重。
小白脸敢和帝君争宠,老夫整不死你,秦字倒过来写!
秦烽火表情不受控制的荡漾出笑意。
等老夫解决了孟勤侍郎,皇后娘娘定然欣喜,都不需要老夫邀功,皇后—高兴,说不准会再次吐露圣人预言。
在秦烽火心里,带领大晋王朝崛起,比任何事都重要!
无疑,孟轻舟这位圣人,将是大晋统—天下道路上至关重要的—环。
朝堂陷入短暂的寂静。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眼里满是困惑。
作为女帝陛下左膀右臂的秦大将军,今天为何在大庭广众下,在诸国使臣眼前,非要逆着陛下心意,—直唱反调呢?
“大将军...”—名心腹武将忍不住传音,想要劝诫他照顾陛下颜面。
诸国使臣都看着呢,别闹笑话了。
“别废话,为了帝君与陛下的感情,为了圣人预言,老夫就算搭上性命,也要赶走那个小白脸!”秦烽火瞪眼,传音道。
闻言。
心腹武将先是—惊,毫不犹豫紧随着跪下,大声道:
“陛下!臣亦不服!请孟侍郎入殿觐见!”
女帝面沉如水,冷眸注视着下方,—言不发...
秦烽火轻叹,低下头,不敢与其对视。
诶...
陛下,别怪老臣,要怪就怪你太花心,有了帝君还不够,竟然偷偷包养小白脸。
分列三排的武将,见大柱国兼顶头上司,—副誓死不从的模样,也有了底气。
身为气血方刚的武将,没人看得起小白脸。
早就看他丫不爽了!
跟着大柱国干了,出事了个头高的顶着。
“陛下,臣亦不服!”
“陛下,臣亦不服!”
“陛下...”
...
...
—时间,全体武将哗啦啦跪倒—片,表情凝重,视死如归。
文官们犹豫不决,齐刷刷看向江沧海,有些举棋不定,不知道该不该跟着蹿火。
江沧海默默摇头,然后闭上眼睛发出—声长叹。
见此情形,原本准备下跪的文官挺直了身子,望着穹顶,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老秦呐,以后但凡有事,切记和我商量商量。”秦烽火耳畔响起江沧海的传音。
跪在地上的秦烽火疑惑抬头看向江沧海,默默打出—个问号。
“啥意思?”
江沧海瞥—眼处于暴怒边缘的女帝陛下,轻轻摇头不再传音。
事已至此,百官的情绪都被挑起,又当着诸国使臣的面,今天,孟勤必须出现。
“莫名其妙。”秦烽火翻了个白眼,传音道:
“后宫失火,陛下和帝君情感破裂,你身为大晋智囊,却毫无作为,到头来,还不是靠老夫力挽狂澜。”
“首辅,让见过帝君的人通通闭嘴,决不允许消息泄露。”东方琉璃红唇微启,传音道。
江沧海双手拢袖,深深地看一眼东方琉璃,无声颔首。
待孟轻舟收拾好行李,与苏清秋结伴登上飞行异兽,
随即女帝御辇乘风而起,追逐落日残辉消失在天边。
许久。
江沧海惊叹道:
“帝君不得干政,再者,担心帝君身份会被有心之人利用。”
“便请帝君改头换面,以另一种身份回归...圣人入朝堂,乱局将起啊。”
“陛下当真好手段!”
为了不引起孟轻舟怀疑,跟随在御辇后面的异兽群,一直绕着京城上空盘旋许久,才缓缓落进皇宫。
坐在飞行异兽背上的孟轻舟,深深呼吸了一口皇宫空气,喃喃自语道:
“不愧是汇聚权力的至高殿堂,空气中都弥漫着金钱奢靡的味道。”
御辇上,默默偷听的东方琉璃,闻言撇了撇嘴。
苏清秋忍不住看看了几眼孟轻舟,想说又不敢说,哪儿有啥金钱的味道,咱们就是绕了一圈又跑回来了。
唯一不同的是,御辇停靠在金銮殿,并非推倒重建的太极殿(今朝村)。
今朝村已经被封禁,没有女帝口谕,任何人不能擅闯。
“爱卿,过来。”女帝走下御辇,勾了勾手指。
孟轻舟上前一步:“陛下。”
东方琉璃望着一副受气包小媳妇模样的孟轻舟,说不出得意与兴奋,轻笑道:
“爱卿命你改名换姓,在京城,你就叫...孟勤!可听明白了?”
孟轻舟纳闷不解:“为何要改名,臣的名字见不得人吗?”
东方琉璃哑然,直接丢下一句话:“不行就是不行,哪有许多为什么!”
只留下孟轻舟独自在风中凌乱。
什么鬼,凭什么要我隐姓埋名?!
还有,女帝语气中怎么还带有一丝撒娇的感觉。
“乱套了,彻底乱套了。”孟轻舟喃喃自语。
金銮殿内并不是富丽堂皇的金色,而是简约大气的黑色!
内部空间极大,进深足有几百米,铸造材料更是举世难寻的万年极品灵玉,普通人来到这里呼吸一口都能延年益寿。
九九八十一根深黑色盘龙柱位列两侧,直通最高处女帝御座。
还有数百名披坚执锐的腾云境巅峰的御林军,如同泥塑木雕,只能从盔缝处看见一双冰冷双眸。
森严,巍峨,威临至高!
御座之下,文武百官手持玉芴排列整齐,早已等候在此。
孟轻舟一袭蟒龙黑衣,黑色绸缎遮目,拄着拐杖轻点地面,发出清脆的笃笃声。
就这么在公卿百官注视下,缓缓穿行而过,站定在最前方,拱手一礼:
“臣,孟勤参见陛下。”
御座被一面朱红色轻纱遮挡,女帝抬手,淡然道:“平身。”
女帝东方琉璃淡然道:
“孟爱卿才华高绝,世所罕见!朕决定擢升你为礼部尚书侍郎,可有异议?”
孟轻舟眼皮狂跳不止。
嚯,好大的官!直接一步登天了。
如果说尚书是部长,那么尚书侍郎就相当于副部长,尚书是正二品,尚书侍郎则是正三品。
位于文官队伍最前列的江沧海,看一眼处之泰然地孟轻舟,没有说话。
不错,当今礼部尚书兼任首辅的人,正是江沧海。
江沧海心里跟明镜似的,是为数不多,知道孟轻舟真实身份的人,所以没有丝毫意外,自然不会有异议。
但很少有人见过帝君相貌,在场百官,仅区区两人,一个是江沧海,另一个则是禁卫军统领林戮。
不知情的大臣,疲惫耷拉地眼皮猛然瞪大,纷纷扭头看向孟轻舟,表情像是见了鬼。
一个毫无官身背景,未立寸功的布衣白身,进入朝堂第一天,直接擢升正三品尚书侍郎。
离了个大谱!
更是有人猜测,这个孟轻舟会不会是女帝豢养的面首。
一些年轻力壮的武将眼神闪烁,女帝似乎很喜欢瞎子,传闻帝君就是一个瞎子,现在又来一个...要不,咱们也自毁双目,说不定就被女帝看中了。
心里极度不平衡的百官,一下子被引爆了情绪,全都站出来抗议:
“不可啊,陛下您这是抛弃国家制度于不顾,都像这么干,以后谁还钻研建设国家社稷。”
“孟勤?老夫从未听闻此人,不是名门虎将,也非状元榜眼,无官身背书,无功绩功劳,怎能直接擢升正三品?”
“区区一介草民,纵有泼天才华,赏赐一个七品官身就绰绰有余了。”
“哪里蹦出来的野小子,陛下,你千万别被此人蒙骗了呀!”
......
东方琉璃笑意盈盈,斜坐着,单手撑着脸颊,没有阻止群情激奋的臣子。
忤逆圣意,这就是对你的惩罚,当然也是考验...
她眼底深处带有期待,若是孟轻舟能够让群臣心服口服最好。
反之,送他回今朝村,当一个无忧无虑的瞎眼赘婿。
孟轻舟蹙眉转身,面向衮衮诸公,道:
“我本是一介布衣,幸得陛下垂青,不惜千里迢迢招揽我,原以为能站在这金銮殿的上卿国公们,都是人中龙凤...”
“不曾想尽是一群恃才傲物之辈!”
孟轻舟火气很大,言辞非常犀利,等于公卿脸上扇耳光。
他原本就不愿掺和进庙堂,给女帝一个面子,耐住性子勉强进京当官。
孟轻舟都没发火呢,一群跳梁小丑反倒嫌弃上他了。
“狂妄!”
“放肆!”
“有何本事,拿出来让本王瞧瞧!若只是沽誉钓名,休怪本王斩了你。”一位髯须乌黑,身披四爪金龙袍的王爷,冷哼道。
孟轻舟循着声音,‘看’向那位王侯,问道:
“敢问,你是何人?”
“陇上王,正三品,姓欧阳单名一个晟字。”欧阳晟轻蔑一笑。
还是个残废,这种人也想一步登天,和本王平起平坐?
笑话!
孟轻舟眉头一紧,在脑海中搜寻记忆,久久沉吟。
见此情形,欧阳晟露出一副果然不出本王所料的表情,断定孟轻舟没有真本事。
就在欧阳晟展现胜利者微笑时,孟轻舟唇角掀起一抹冷冽地弧度,拐杖重墩地面,使金銮殿的嘈杂声消失不见,这才开口:
“某双眼虽盲,但能看透天机,刚才我测算了一下你的命格,终是窥见一角隐秘。”
欧阳晟双手负于身后,眸子微眯,暗含讥讽似在观看小丑表演。
“欧阳晟,青州陇上郡人士,幼时家贫,从军入伍靠着一沓军功簿,逆天改命成为正三品王侯。”
“都是一些人尽皆知的消息,也好意思说?”欧阳晟笑道。
只有江沧海和禁卫军统领林戮暗暗心惊,相互对视一眼,知晓孟轻舟在做什么。
圣人预言!
孟轻舟没有理会,自顾自继续说道:
“前年中旬,青州有十座县城,近十万人口感染奇毒而死,这桩惊天大祸,最终没能找到源头,便无疾而终。”
说到这里,孟轻舟话语顿了顿,神情阴沉似水,裹挟滔天杀意:
“而事实真相却是,陇上王侯欧阳晟,为突破搬山境,不惜修炼禁忌之法,祭祀毒杀十万人口!泯灭人性,罪不容赦!”
欧阳晟表情微微一变,瞳孔骤然收缩,呵斥道:“你敢污蔑本王!?信不信本王斩了你!”
孟轻舟拄着拐杖,一步步逼近欧阳晟,冷冷说道:
“你是不是也想要证据?”
“那好,我给你证据!”
说罢,孟轻舟张口呢喃,吐出一串拗口别扭的咒语。
下一瞬间,原本风度翩翩陇上王,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嘶吼,瞳眸化为一片乌黑,脊椎骨像是刀片般高高隆起。
群臣大惊失色,不敢相信眼前看见的一幕。
“这是一种古老的唤魔咒语!陇上王...怎么堕入魔道了!?”
“礼部侍郎没有胡说,欧阳晟这乱臣贼子,竟然真的是两年前青州大祸的罪魁祸首!”
“十万人口说献祭就献祭了,好狠的心!”
...
...
文武百官见风使舵的本领,可谓炉火纯青,眼见陇上王堕入魔道,板上钉钉是两年前青州大祸的主导者,纷纷跳出来指责。
女帝挥了挥手,肃杀道:“拖下去,凌迟处死!以陇上王的血肉,祭奠青州冤死的十万亡魂。”
“爱卿,继续吧。”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顿时凛然。
孟轻舟笑了,心中暗道:女帝懂我。
“之前质疑我的人,都站出来排好队,我一个个向你们展示。”孟轻舟和煦笑着。
众人面面相觑,半天没人挪步。
“动起来。”东方琉璃淡然道。
孟轻舟波澜不惊,淡然道:“没有,我只是—个毫无修为的瞎子。”
“也对。”东方琉璃叹道。
愈发觉得形势严峻,前有诸国混战,天下烽火四起!现有蜀王举旗反叛,如今又出现—位不知名号的剑圣!
统—之路,充满坎坷。
东方琉璃心累,摆摆手道:“走吧,不必深究了,权当没发现过那位无名剑圣。”
江沧海还想规劝:“陛下,无名剑圣逗留在京城附近,恐有祸患...”
“无名剑圣既不愿暴露身份,那我们擅自追查,有可能会得罪了对方,平白无故给我们招来敌人。”东方琉璃说道。
孟轻舟听的默默点头。
雀氏!
你敢追查,本剑圣就半夜敲你闷棍,看你还调不调皮。
片刻后,清凉山解封。
女帝班师回朝,孟轻舟带着午蝶释放了真正的六品掌司雨蝶,诚恳道歉—番,孟轻舟附赠—枚地品剑丸,雨蝶才消了火。
接下来,只需要等待秦烽火调查葬仙山脉,确认情报属实,午蝶就可获得自由身。
回家的路上。
“先生,您是推演天机,知道了蜀王藏身之处吗?”午蝶好奇询问。
孟轻舟笑而不答,—副高深莫测形象。
实际上,是小说剧情里—大篇章而已。
原著中,赵煜寰第—步计划取得成功,大晋风雨飘摇,陷入混乱,赵煜寰趁机兵发京城,百万大军毫无预兆的出现,攻城掠地,势如破竹攻进了京城。
直到小说中后期,女帝大势已去,但也找到了蜀王赵煜寰,孤身莅临葬仙山脉,活生生杀穿了整座禁地,将躲藏在某处的蜀王,—巴掌拍的近乎死亡。
关键时刻,龙傲天主角霸气现身,拯救了蜀王,自此女帝成为孤家寡人,化身邪恶大反派,誓杀赵构—家。
“号称可葬仙的禁地,被女帝—人杀穿,恐怖如斯啊。”孟轻舟喃喃自语。
...
...
清凉山封禁,女帝震怒领兵出城,柱国大将军和首辅随行...
这件事闹出的动静很大,三千禁卫军御空飞行,浩浩荡荡封锁了清凉山,城中无数百姓亲眼目睹。
—些消息自然瞒不住,流传了出来。
但是各种说法不—,有人说女帝给帝君戴绿帽子,帝君报复,回敬—个绿帽子。
也有人说新晋的正三品礼部尚书侍郎孟勤,实锤是女帝面首,但他今天跑出去偷腥,被女帝抓了个正着。
其中,流传最广的是—位无名剑圣,惊现清凉山!
之所以流传最广,当然是有人看见女帝—缕晶莹红发变成了白色,这就是无名剑圣的铁证。
—时间,京城大街小巷,都在热议无名剑圣威名。
甚至有大量剑修,聚集在清凉山山下,呼啦啦跪倒—大片,口中呼唤:“请剑圣现身赐法!请剑圣演绎剑道神通!”
横亘在大晋版图的南方,毗邻蜀地—处山脉,终年被雾霭笼罩,曾有搬山境修士,想用大神通吹散大雾,结果反被大雾吞噬,生死不知。
方圆千百里,生物灭绝,修士都不敢靠近。
赵构孤身—人,循着—条特殊路线,哪怕这是蜀王开辟出来的安全途径,同样免不了危机。
途中不知遭遇多少光怪陆离的诡异,斩杀了不计其数的妖魔。
终于,赵构看见—座大型传送阵,感动的差点泪崩。
随着—阵光芒闪烁。
赵构通过传送阵,来到葬仙山脉内环,看见了正在休憩的黑甲军队,和站在悬崖边的蜀王赵煜寰。
“老夫一个人忙得过来,侍郎回去休息吧。”江沧海说道。
孟轻舟自然欣喜满意,毫不犹豫起身告辞:“既然如此,下官就不打扰了。”
没活最好,回家逗猫遛狗喽。
“且慢!”
午蝶出声阻止,凝脂柔夷搭在孟轻舟肩膀上,指尖拂过胸膛,柔声道:
“孟侍郎暂且留步,听我一言如何?”
孟轻舟不留痕迹退后一步,摆脱这个没有边界感的女人。
可是连续腾挪几次,午蝶始终紧跟在身侧,柔夷依旧在肩膀处。
无奈,孟轻舟只好问道:
“请问阁下是?”
“雨蝶,六品小官,担任礼部掌司之职。”午蝶浅然一笑。
这一幕,看的江沧海眉心狂跳。
当众勾搭当朝帝君,你想用脖子试一试陛下刀是否锋利吗?
苏清秋更是俏脸冰寒似雪,双眸酝酿雷暴,漠然盯着午蝶。
就在孟轻舟心生不耐之际,午蝶笑着松开手,退开保持距离。
第一次见面,主动肢体接触,能让一些青涩懵懂少年郎心湖荡漾,在你产生遐想时忽然离开,引起落差感,渣女的惯用手段。
孟轻舟缄默不语,但已经清楚妖女的操作。
他得出一个结论,这女人很擅长玩弄人心!
不出所料。
午蝶换上冷静职场人语气的口吻,看向江沧海,说道:
“首辅大人,雨蝶有一个建议。”
“孟侍郎上任第一天,先是舌战群臣,毙杀王侯,其次坊间流传侍郎与陛下谣言,如果礼部再一次开放特权,让孟侍郎赋闲在家,无所事事。”
“雨蝶担心,对孟侍郎名声不利,更是对国家制度的破坏。”
江沧海点头,淡然道:“所以呢,你想怎么做?”
午蝶内心一喜,表面波澜不惊,道:
“首辅刚才不是交给属下一个任务,我想和侍郎大人一起完成。”
“如此一来,以后再有人敢说闲话,认为侍郎大人没有真才实学,便可以用此事堵住他们的嘴。”
无懈可击的说辞!堪称完美。
孟轻舟不禁感慨。
这种套路前世他见得多了,想要达成某个目的,又不能直接说明,不妨换个方法。
比如挤人群时,别说你有什么急事,请让一让,肯定没人搭理你。
你要说【劳资手里端着一千摄氏度铁水,不想被烫伤,就赶紧让开!】
妖女同样也是这个套路。
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说为了孟轻舟好,实际还不知道在为了谁好。
江沧海轻笑一声,瞥一眼午蝶,又看向孟轻舟,似是想到了什么,摇头失笑道:
“行,依你所言!”
“你和雨蝶一起操办陛下生辰宴,孟侍郎,没问题吧?”
操办女帝生辰宴?
这么大的事,就交给我们俩了?!
孟轻舟气的差点一拐杖拍在午蝶脑袋上,闷闷道:“没问题。”
午蝶不清楚孟轻舟想法,心中振奋无比,暗道计划第一步完成了!
创造出两人独处环境,到时候施展魅惑之术,就可以慢慢操控孟轻舟。
离开首辅府邸。
两男一女行走在大街上,孟轻舟向首辅借了一个斗笠,披上青色大氅,这次没有引起路上行人注意。
午蝶笑意盈盈,迈着猫步,嗓音柔和像个知心大姐姐:
“侍郎大人,距离女帝生辰宴不足七天,我觉得咱们应该找一处僻静,且无人打扰的地方,仔细探讨一番,你觉得如何?”
说着,午蝶瞥了一眼散发冰冷寒意的苏清秋,娥眉微微一蹙。
这丫鬟修为不低,倘若她一直跟在身边,反而不好下手,必须支开她才行。
噌!
苏清秋有所察觉,侧首看来,眼神漠然冰冷,拇指轻扣剑镗,寒光出鞘尺余,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女人的第六感最为准确,自从苏清秋第一眼看见午蝶,就觉得非常不舒服。
骚蹄子,莫不是想色诱帝君,企图傍上高枝?狗胆包天!
若非女帝陛下千叮万嘱,不准她在孟轻舟面前暴露修为,否则以苏清秋的脾性,剑刃早就架在午蝶脖子上。
“呵呵...”午蝶嫣然一笑,毫不畏惧对视过去。
两女眼神交锋,互相摩擦出火星子,孟轻舟走在中间,丝毫没有察觉。
大街上行人纷纷侧目。
男的羡慕,女的嫉妒。
羡慕是羡慕孟轻舟左拥右抱,福气滔天,被怀疑上辈子拯救了全世界。
嫉妒则是嫉妒两女绝世祸水的容颜...
“工作固然要紧,可现在是午饭时间,天大的事,等我吃饱喝足休息好了再说。”
孟轻舟摇头拒绝。
他是性格稳健,不愿意参与主线剧情,从而惹上麻烦,不是胆小如鼠。
敢打扰他休息时间,且不闻,贱圣之剑也未尝不利。
“那正好,雨蝶初到京城,还没一个落脚地方,想尝尝侍郎大人的手艺,行吗?”午蝶软糯糯说道,还带着一点撒娇。
苏清秋冷呵道:“不行!侍郎家中已有妻室,请自重!”
午蝶眨巴眨巴眼,无辜道:
“只是蹭口饭,我又不图别的,这位...丫鬟,你在想什么呢?”
午蝶把丫鬟两个字咬的特别重,故意炝火。
“行了行了。”孟轻舟摆摆手,再傻也听得出来二女争锋相对的火药味,便开口道:
“我是入赘的赘婿,在家中没什么话语权,你可以先跟过来,若是媳妇大人怪罪,还请雨蝶姑娘自行离去。”
闻听此言,午蝶脑袋发蒙,有些傻眼。
堂堂正三品尚书侍郎,居然是吃软饭的赘婿?
“没...没问题。”午蝶愈发好奇了,回过神来说道。
究竟是何等奇女子,能够降服这位上任第一天就宰了王侯的狠人。
“老爷...”苏清秋不忿欲言。
“无妨。”孟轻舟无所谓道。
忽然。
一阵有气无力的嘶吼声传来,还有群众拍手叫好的欢呼。
孟轻舟疑惑:“发生什么事了?”
苏清秋侧眸看一眼,回答道:“是陇上王欧阳晟,在菜市场门口凌迟处死呢。”
“都整整一天了,还没结束?”孟轻舟惊奇道。
见状,午蝶赶忙插嘴:
“侍郎大人有所不知,大晋律法,凌迟处死一般都是针对罪大恶极之辈,需要凌迟三天三夜,每割下一片薄如蝉翼的血肉,就要在伤口处撒一把盐,等待十分钟,再割第二刀,如此持续第三天夜晚子时,方可结束犯人生命。”
孟轻舟颔首,心中愈发坚定信念,绝对不能得罪女帝!
得罪龙傲天主角,为了装逼,人家最多一刀砍死你,得罪女帝,会被凌迟三天三夜,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清秋,走吧。”孟轻舟面无表情,并无惧色,也无怜悯。
坑杀十万无辜百姓,今日下场,你陇上王罪有应得。
一直在观察孟轻舟的午蝶,听见‘清秋’二字,不由自主看向苏清秋。
冰冷剑意...绝世女仙...清秋...
苏清秋!??
午蝶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惊疑不定看着苏清秋。
她就是名传天下的冷艳剑仙,不是说苏清秋一直追随女帝秦琉璃吗。
怎么在给一个孟勤当丫鬟?
很快。
孟轻舟一行人回到秦府宅院。
只见庭院中一位穿着朴素,打扮像一位人妻的东方琉璃,系着围裙,正从厨房里端出热气腾腾的饭菜。
“赶紧洗手吃饭。”东方琉璃侧头说道,目光却停留在身材妖娆,散发魅惑气息的午蝶身上,“她是?”
“同朝为官,一起吃口便饭。”孟轻舟答道。
东方琉璃眼眸深处闪过一丝不悦,但也没说什么,笑了笑道:
“行。”
然而...
午蝶已经陷入宕机状态,脑袋里仿佛有天雷滚滚,耳膜都快被炸穿了,两眼懵逼,一脸不可置信瞪着东方琉璃,“女女女女女...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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