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面露尴尬,讪讪地扯了下嘴角。
从助理刚刚的反应来看,他应该早就知道这位“雪儿”小姐的存在。
助理跟着傅锦年的时间不算短,算起来应该有五六年了。
平时对我也很客气。
我对他的印象也不错,每次傅锦年出差或是有饭局,还经常拜托他照顾傅锦年。
我猜我之所以能被傅锦年隐瞒这么久应该也有助理的一份功劳吧。
腹部的抽痛越演越烈。
我能想象到自己现在的脸色会有多难看。
我想助理可能误会了我是因为饱受背叛的打击才如此,看我的眼神担忧中带着同情。
对此,我并不打算解释。
我勉强扯出一抹笑:
“能帮我个忙吗?
“暂时先不要告诉傅锦年我就是另一方责任人。
“还有,麻烦你找人把我的车子一起送去4S店。”
助理明显讶异。
也是,在常人眼里,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恐怕都会马上找过去大闹一场。
然而,我却表现得相当平静,至少在助理眼里是这样。
我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等着助理的回答。
眼神明显闪过挣扎,但几秒钟后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助理毕竟是傅锦年的人,虽然答应了我,但谁知道过后会不会告诉傅锦年呢。
我在路边拦住一辆出租车。
傅锦年平时生病都是去市中心医院,当司机问我去哪儿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地告诉他:
“市二院。”
现在的我不想与傅锦年见面,哪怕是待在同一空间。
市二院的妇产科。
医生为我做了详细的检查。
“温小姐,因为受到撞击,再加上孕初期,胎相本就不稳,您现在有流产征兆,需要卧床养胎,否则会有流产风险。”
我用手抚摸着现在还一片平坦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