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了皱眉,这话说的,怎么那么像是在说我挑事。 委屈浮上心头,我本身就是泪失禁体质。 心里十分不平,嘴巴却跟打了结一样,突然笨的很,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张娟看到,笑了:“哭啥哭,整的我们欺负了你一样。” “……” 我又握了握刀,不断大口呼吸,逼自己平静下来。 哪怕说不利索,也要逼自己说:“现场你们看到了,调监控,配合我把那人找出来!” 张娟就像是逛公园一样在我家逛,东碰一下西推一把。 她摆出一副“我在多事”的样子,开口:“看到了啊,不就是一个破了的百叶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