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将我震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抑郁症就像水蛭,八年前犀利的钻进沈世安的心口,他以为只是小虫子而已全身的血液足够滋养它。可经年累月,水蛭越吸越大,曾经的无所谓变成了重担,早已压的他喘不过气。现在水蛭被他掏心扒出,无需烈日,窥见一丝天光就足够它死去。说不上是羞愧还是耻辱,我感觉面皮一阵发热,就像当场被人撕开内衣,有些无处遁形。眼见着沈世安眸底有片刻的慌乱。陈欣眉毛一拧,以退为进:“是我没分寸,其实我也是想着身为心理医生应该多帮你,所以才会和世安接触的比较频繁,你别怪他。”